“還能干什么?!蹦腥寺柭柤?,對著她伸出一只手,“給我錢,五百萬,我就不告訴他們這是我的孩子,以后這個孩子還要喊我爸爸呢,想想就開心。沈小姐,你的身體可是很美妙的?!?/p>
他似乎在回憶那些時光片段,臉上的表情帶著享受。
沈清柔感到惡心,陰鷙地盯著男人半響,忽的笑了,“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這個孩子明明是冷墨軒的?!?/p>
“啊,這樣子啊?!蹦腥怂坪踉缇土系剿龝瘩g,“我們上床的那天,是三月二十四號,你自己也聽過醫(yī)生說這個孩子的生命周期,應(yīng)該知道我說的沒錯吧?!?/p>
說著男人收起了之前的笑意,正色看著沈清柔,“給我錢。五百萬,不然你別想好過?!?/p>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沈清柔冷哼一聲,說著就道,“你可別想從我這里要到半分錢,你這樣騙錢的人我見多了?!?/p>
雖然心里知道有那么一點可能,之前提到說是在一個多月前懷孕,沈清柔本來還以為是醫(yī)生診斷錯了,因為那幾天她沒和冷墨軒上床。
萬分之一的可能性。沈清柔懷著僥幸心理。
此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冷老爺子派來的一個老管家來照顧沈清柔的日常起居,現(xiàn)在是喝下午茶的時間。
“快走!有人來了!這件事以后再說!”沈清柔連忙說道,把男人往外面的門窗推。
男人也沒廢話,趕緊離開了。
管家沒有敲門一推開,神色微妙的看著沈清柔。
這邊沈清芷正在和班上的同學(xué)閑聊。
雖然有夏媛這個先例在,但是沈清芷的性格還是讓她很好的和同學(xué)們打成一片。
懷孕才是兩個多月,肚子看不出來,身體也沒太多的反應(yīng),沈清芷有時候自己都忘了。
“aurora,我和你說,我們的導(dǎo)師這個學(xué)期都不怎么給我們上課,好像是因為一些私事,之前請了個長假,到現(xiàn)在最近才有消息說是要回來?!蓖瑢W(xué)們七嘴八舌地說著快回來的導(dǎo)師。
旁邊的人插嘴,“不是不是,雖然這個學(xué)醫(yī)他上課少,但是都讓他的朋友給我們代課了,都是國際有名的大師,都沒差啦?!?/p>
“居然還可以這樣的啊?!鄙蚯遘撇胖谰尤粚?dǎo)師可以請假,因為一眾研究生和博士生,可不都是開玩笑的,拜在導(dǎo)師名下,可就是一輩子的師徒關(guān)系,哪有這么不負責(zé)的導(dǎo)師!
沈清芷自言自語,旁邊的人默默符合,“沒辦法,我們導(dǎo)師是繪畫界的天才,經(jīng)常不怎么在學(xué)校,有個半天的假,上午還在給我們上課,下午就在莫斯科去了?!?/p>
“哇,還真的是……挺有趣的一個人?!鄙蚯遘普也坏叫稳菰~,但是也是由衷的覺得這樣灑脫的個性很是好玩。
而且這些學(xué)生談起他也都是尊敬有加,沒有一點輕視。
沈清芷徒自發(fā)呆想象著導(dǎo)師會是個什么樣的人。
就忽然被耳邊的喧嘩聲抓住了吸引力。
聞聲抬頭,沈清芷見到教室的門被人打開了,現(xiàn)在正是午間休息時間,等會兒他們就要上一節(jié)藝術(shù)理論課了。
外面的光亮透進來,一扇門仿佛打開了一個世界。
沈清芷在和來人對視的那剎那,聽到自己的心跳都慢了下來。
安丞站在午后的朦朧的光里,透過一班的學(xué)生,精準(zhǔn)地找到了她看著她。
他忽的笑了,用中文輕輕說道,“好久不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