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不帶一絲感情,沈清雅莫名感到了后怕。
是啊,現(xiàn)在根本沒人能夠一手遮天地救她,不是嗎?
夏純或許有這個能力,但是對于沒不要的人,她何必出手呢。
況且現(xiàn)在媒體也在炒這件事,根本不可能的。
冷蕭在電話里笑了一聲,是那種很詭異的笑,聽得沈清雅毛骨悚然。
她聽見冷蕭在電話里說,“你可以裝作是精神病人。在我國的法律里,不是有一條什么精神病人因?yàn)閱适ё灾髂芰λ苑赶碌淖镄胁挥秘?fù)責(zé)嗎?”
一語點(diǎn)醒夢中人,沈清雅一抬頭,看見的就是面前的冷蕭臉上掛著笑容,看上去竟然有幾分讓人感覺奇怪。
此時的沈清雅沒有多想,反而點(diǎn)點(diǎn)頭,說,“我試試。”
現(xiàn)在這個說不定是沈清雅唯一可以避免鋃鐺入獄這樣的惡性懲罰的手段了,只是,總感覺有哪里不對勁。
“我可以幫你?!崩涫捳f道。
沈清雅聽到他這樣勝劵在握的語氣,當(dāng)即激動的問,“你是想要救我嗎?”
“當(dāng)然?!崩涫掗_玩笑的語氣道,“沒辦法,誰讓張衡就喜歡你呢?!?/p>
他說出來的話讓沈清雅重新看到了希望。
沈清雅興奮起來,連忙在電話里說著謝謝。
然而,此時的她卻完全沒有意識到這究竟意味著什么。
沈清柔因?yàn)楣ぷ魇业氖虑樘?,根本就無暇顧及沈清雅。
兩個人的姐妹之前也沒有外人看得那樣深,所以也就不足為怪了。
沈清柔倒是沒和夏純合作了,,夏純忙著他們夏家的事業(yè),沒空去管這些。
與此同時,冷墨軒又開始死皮賴臉地纏上了沈清芷。
每天晚上他是回去休息的,但是白天的時候都是呆在醫(yī)院里。
因?yàn)橐恢币詠頉]有女伴,軍方默許了冷墨軒的假期。
這天冷墨軒依舊死乞白賴地提著早餐進(jìn)了病房。
直到現(xiàn)在沈逸還是沒有醒,睡在病床上,每天都在輸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