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瑟搖搖頭,不,這個結局本宮早就有所預料他本就不是因為喜歡本宮才娶的。
柳瑟站起身,感覺心亂亂的,揮退身邊的宮女太監(jiān)后,她才緩步朝禁宮走去。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站在墻角偷聽,或許是因為太過于想念吧,即使聽聽他的聲音,也是好的。
禁宮,白秀看向墨云寶肩膀上血淋淋的傷,不由皺了皺眉頭,這是怎么回事?
皇上被刺殺,這是何等大事,為什么墨云寶不下令去找兇手,反而躲進禁宮來避風頭?
墨云寶輕笑著搖搖頭道:朕這皇宮里到處布滿眼線,也就禁宮是那些人都忌憚的地方,朕以前經(jīng)常來這里靜靜心,舔舐一下傷口,只是朕沒想到今天微服私訪卻碰到一波刺客,現(xiàn)在你就在禁宮里,正好可以照顧朕,免得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波動。
聽著墨云寶理所當然的話,白秀不由抽了抽嘴角,皇上,你這樣,不是擺明了我跟你有一腿,你讓你的愛后怎么想你?
想到柳瑟,墨云寶不由冷了一張臉,他還在為藏獒毒發(fā)的事情耿耿于懷,雖然三個月時間過去,但心結依舊還在。
白秀取出一旁的藥箱,開始利落的給墨云寶上藥,見墨云寶不回答,她也猜出兩人大概吵架在鬧矛盾,因此誰也不搭理誰。
白秀道:都說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夫妻之間有什么誤會說開了就好,放下心結路還是能越走越遠的。
墨云寶淡淡的瞥了白秀一眼,再這樣說下去,三年宮女期限一滿,朕還是會留你在身邊。
白秀吐吐舌頭,真是太討厭了,總是拿皇帝的身份壓制她,總是拿這些話語來威脅她,她從小天不怕地不怕,何時怕過這樣的威脅了!
墨云寶被白秀俏皮的動作給逗樂,嘴角笑容漸漸擴大,咯咯的笑出聲來。
白秀拿出紗布幫墨云寶包扎,一邊笑道:皇上可不能動氣,傷口可是會裂開的。
墨云寶爽朗的笑聲回蕩在房間里,片刻后他問:白秀,朕聽說你的彪悍足以讓男人望而卻步?老大不小了,都成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
白秀的臉一黑,怎么聽都覺得墨云寶在諷刺她,真是太壞了!
白秀眼珠子一轉,開玩笑道:要不是皇上已經(jīng)許下后宮無妃的誓言,我倒是挺想成為皇上的妃子的,哪怕不是后位都沒關系!
墨云寶繼續(xù)哈哈而笑,這還不簡單,若柳瑟在兩年內(nèi)沒有給朕添個一而半女,朕就以無子為由納妃。
白秀莞爾,她自然不會把墨云寶的話當真,他那樣說,也就在試探她而已。
所謂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靠著墻角偷聽的柳瑟瞬間面色蒼白,整個人搖搖欲墜!她靠著墻壁感覺自己如墜冰窖,整個人都不好了。
失魂落魄的回到鳳儀宮,柳尚書早就在那等候多時,手里的茶喝了一杯又一杯,終于看到柳瑟回來,瞬間站起身,上下打量柳瑟一番問道:這是去哪了,怎么渾身濕漉漉的!
柳瑟笑著搖搖頭,外面自然沒有下雨,她只是逛到水井旁,看著水井里的自己高貴冷艷的樣子,突然笑了起來,她打了一桶水上來,將自己從頭淋到腳。
宮女們很有眼力勁的取來了披風毛巾,為柳瑟披上披風,拿著毛巾為她擦干頭發(fā)上的水分。
柳瑟一揮手,將毛巾打落在地,對著柳尚書行了一禮,父親,瑟兒有些累了,不能招待父親,莫要見怪。說完轉身朝里屋走去。
柳尚書皺起眉頭,這兩天朝堂上的事情已經(jīng)夠讓他糾結了,后來大臣們一本又一本的參奏,希望皇帝多多用心,早日誕下皇子,有的更是夸張,開始毛遂自薦起自己的女兒來,希望墨云寶好好考慮納妃的事情。
柳尚書自然很著急,子嗣之事關乎她女兒在后宮的地位,也關乎他這個國丈在朝堂的地位,更關乎柳家人在整個京都的發(fā)展,他現(xiàn)在一直在擴充人脈,穩(wěn)固自己的地位。
如今看到柳瑟失魂落魄的臉,危機感浮現(xiàn)。
臉上的抑郁也只是一瞬,柳尚書很快浮現(xiàn)和藹可親的慈父笑容,衣服濕了穿在身上的確很不好,快去換掉,為父出去轉轉,順便等你?!灸悻F(xiàn)在閱讀的是魔蝎小說ox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