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城之行,探虛實
午后的陽光斜射進眾興公司的辦公室,朗安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捏著那張燙金名片。
名片上的律師事務所地址寫著廣省深城,距離他老家不過兩個小時車程。
“我還是不太明白?!彼D(zhuǎn)過身,眉頭微皺,“牧章力非要讓我們?nèi)フ疫@家律師所,這里面會不會有什么說道?”
楊鳴從煙盒里抽出兩支煙,遞了一支給朗安。
“眼下最重要的是,他愿意把地給我們。至于其他的,看看再說?!?/p>
辦公桌上擺著一杯已經(jīng)涼了的茶,楊鳴拿起那張名片:“正好去你老家轉(zhuǎn)轉(zhuǎn)?!?/p>
接下來的幾天他馬不停蹄地處理著手頭的事務。
從眾興公司的日常運轉(zhuǎn)到各個場子的安排,事無巨細都交代清楚。
最后和黃海見了個面。
酒過三巡,他們談的都是些無關痛癢的事。
但黃海遞過來的那支煙,卻透露出一個微妙的信號,這段時間他會照看眾興公司。
次日清晨,楊鳴便和朗安去了機場,直接坐飛機前往深城。
這還是楊鳴力讓他來見這個人,顯然不是為了聽一場深城房地產(chǎn)市場分析會。
可到底是為了什么?
這個問題像一團霧,怎么都抓不住。
幾天后,律師事務所辦公室。
一個牛皮紙檔案袋放在了楊鳴面前。
里面是一份厚達百余頁的法律咨詢方案,大部分內(nèi)容是英文,夾雜著專業(yè)術(shù)語和冗長的法條引用。
文件開篇便是對南城那塊地的詳細分析,從土地性質(zhì)到債務結(jié)構(gòu),再到可能的處置方案,都寫得極為粗淺。
“咨詢費用是五百萬?!惫?zhèn)榮的語氣平淡,報出了一個價格。
楊鳴的眼皮微不可察地跳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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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城之行,探虛實
五百萬?
這個價格著實讓他吃了一驚,不過很快他便抓住了一些重點:“郭律師,要不給我點時間,容我考慮考慮?!?/p>
“那是自然?!惫?zhèn)榮笑著說,“回頭楊總要是有什么疑問,隨時都可以給我打電話?!?/p>
……
深城的夜晚總是這么潮濕,一點風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