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做了什么?”
“他放話出來說,想要讓他表叔搬家,沒有五百萬加兩套房面談?!?/p>
陸林川一臉無奈:“這明擺就是要敲竹杠,被他這么一鬧,其他人也遲遲不肯簽字?!?/p>
他接著說:“上周我派幾個兄弟去和他們談判,結果全被打回來了,我一個兄弟還斷了兩根肋骨。那個幺雞還放話,說要找我算賬。”
“楊哥,我在新槐街混了這么多年,還從沒受過這種氣??蛇@幫家伙不講規(guī)矩,六親不認,什么都敢做。我手下那些人大多是小打小鬧慣了,真遇上這種不要命的,也有些怵頭?!?/p>
楊鳴微微瞇起眼睛,思緒如電光般閃過。
新勢力,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這種組合在道上歷來都是最危險的存在。
他們沒有包袱,敢于拼命,如果任其發(fā)展,終將成為隱患。
“他們有多少人?”楊鳴問道。
“核心成員七八個,外圍的二十幾個吧。”陸林川回答,“但他們行事狠辣,一出手就是要人命的那種。新槐街本來住戶就多,現(xiàn)在被他們一攪和,那些觀望的人更不愿意簽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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謊言背后,藏心虛
楊鳴放下酒杯,眼中閃過一絲凌厲的光芒:“既然你擺不平,那就我親自出手。”
陸林川一怔,隨即露出尷尬的神色:“楊哥,使不得,這種小事哪敢勞煩您親自出馬。再給我點時間,我一定想辦法搞定。那個幺雞再怎么狂,也只是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不值得楊哥您親自動手。”
“大頭,”楊鳴的聲音低沉下來,“這事已經(jīng)拖了太久。我不缺時間,但項目不等人。那塊地拖一天,就要多付一天的利息,這筆賬你要算清楚?!?/p>
他的目光直視陸林川,后者下意識地避開了對視:“再說,如果連這點事你都搞不定,那你在新槐街的威信,恐怕也不夠看了?!?/p>
陸林川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他強笑著點頭:“楊哥說得是,是我無能。不過……”
“沒有不過?!睏铠Q打斷他,“我再給你幾天時間,擺平那個幺雞。”
“好……三天……不,一周內(nèi)。我肯定給楊哥一個滿意答復?!?/p>
又閑聊了幾句,陸林川起身告辭。
包廂門關上后,朗安走過來:“鳴哥,這個家伙有問題?!?/p>
楊鳴微微頷首,目光投向窗外:“
你讓人去查一查那個幺雞,我要知道他的背景、人脈、行蹤,越詳細越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