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gè)比他還硬的主,愣是被楊鳴連根拔起。
雖然道上都說是他們自相殘殺,同歸于盡,可他卻清楚,一切都是楊鳴在背后搞鬼。
更可怕的是,這一切似乎沒有波及楊鳴,沒人能證明是他做的。
“行了,我知道了。”老劉頭揮揮手,示意小莊退下。
小莊走后,辦公室里只剩下他一個(gè)人。
窗外的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了下來,城市的燈光一盞盞亮起。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著遠(yuǎn)處眾興大廈耀眼的燈光。
那棟樓就像一根刺,扎在他的眼里,更扎在他的心里。
老劉頭嘆了口氣,走回辦公桌,拿起手機(jī)撥了個(gè)號碼。
“安排一下,明天我要去趟安城?!彼麑﹄娫捘穷^說,“對,就開那輛奔馳去。”
掛了電話,老劉頭從抽屜里拿出一個(gè)精致的禮盒,打開看了看,是一塊名表。
這是給彭慶濤的生日禮物。
那小子當(dāng)年在他手下混,沒想到現(xiàn)在在安城混出了名堂。
說起來,有些諷刺。
自己一手帶出來的小弟,現(xiàn)在混得比自己還好。
酒后密談,訴苦衷
彭慶濤四十出頭,中等身材,穿著一身剪裁合體的西裝,腕上戴著一塊勞力士,一看就是生意做得不錯(cuò)的樣子。
“小彭啊,你擺酒,我這當(dāng)哥的怎么能不來呢?”老劉頭笑著拍拍彭慶濤的肩膀,遞過禮盒,“小小心意,祝你生意興隆。”
彭慶濤接過禮盒,沒有立即打開,而是讓人收好:“劉哥,咱先上樓?!?/p>
“咱們哥兒倆,用不著這么客氣?!崩蟿㈩^跟著彭慶濤走進(jìn)電梯。
包廂布置得很雅致,席間賓客不多,只有十來個(gè)人,都是彭慶濤的心腹。
酒過三巡,眾人的話匣子都打開了。
彭慶濤頻頻向老劉頭敬酒,稱呼一口一個(gè)“劉哥”,顯得非常尊敬。
“來,各位干了這杯,今天我劉哥來了,我就不陪大家了,一會我讓人安排?!迸響c濤站起身,舉起酒杯。
眾人一飲而盡,紛紛告辭。
很快,包廂里就只剩下老劉頭和彭慶濤兩人。
“劉哥,你這次來安城,看起來心事重重啊?!迸響c濤給老劉頭倒了杯茶,“是不是隆城那邊出什么事了?”
老劉頭嘆了口氣,把杯子里的茶一飲而盡:“還不是眾興那幫人?一年前他們剛到隆城時(shí),我還沒把他們當(dāng)回事,結(jié)果現(xiàn)在……”
他把最近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彭慶濤,包括小東被迫道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