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林川的前額幾乎貼上地板。
“新槐街的事情,我保證會全力配合?!?/p>
煙灰從楊鳴指間緩緩落下,掉進煙灰缸。
“你之前不是要跟我好好玩一玩嗎?”楊鳴終于開口,“怎么,這么快就不玩了?”
陸林川的身體微微顫抖,額頭上的冷汗順著臉頰滑落,在地板上留下幾點濕痕。
他知道楊鳴此刻掌握著他的命運,一個眼神、一句話,就能決定他在南城是繼續(xù)存活還是徹底消失。
這一周,雖然沒有人去動他,可他的產(chǎn)業(yè),他的手下全都遭受重創(chuàng)。
要是繼續(xù)這么下去,他知道自己遲早要完蛋。
像他這種在道上混跡多年的老油條,仇家也不少,只要一旦垮臺,那些人基本上都不會放過痛打落水狗的機會。
之所以這幾天還沒有人來找他麻煩,是因為大家都在觀望,都在找機會。
一旦這種情況再持續(xù)下去,他陸林川的結(jié)局就是橫尸街頭。
“楊哥,我錯了,真的錯了。那個幺雞……不是我……”
“一百萬?買我的命?!睏铠Q打斷他,聲音陡然冷了下來,“你可真夠下得去血本,我怎么不知道我的命什么時候這么值錢了?”
陸林川立刻住嘴,不敢再多言一句。
楊鳴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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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磨難,跪求生
“新槐街的拆遷,我給你三個月時間。晚一天,我就會讓人去你家,敲斷你的一條腿。”
陸林川抬起頭,臉上寫滿了驚恐與感激的復(fù)雜表情:“沒問題!三個月我……一定,一定完成?!?/p>
“你要記住,大家都是在道上混的人,想要從別人身上搞錢,就要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那個能力。有些規(guī)矩,即使我不說,你也該懂?!?/p>
“明白,明白。”陸林川連連點頭。
楊鳴回到座位上:“按照之前的條件,拆遷完成后,該你的錢,我一分都不會少。”
這句話如同一道陽光照進了陸林川陰暗的心底。
他怎么也沒想到,楊鳴在給了他一記重拳之后,還會丟來這樣一顆甜棗。
這不僅意味著他能在南城繼續(xù)立足,更代表著一筆可觀的收入。
“謝謝楊哥,謝謝楊哥。”陸林川連連磕頭,額頭撞在地板上發(fā)出悶響,“您的大恩大德,我陸林川永生難忘!”
楊鳴擺擺手,示意老五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