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人既然在我的地盤上死了,我自然會負責。要賠多少錢都行。如果錢不能解決問題,想要開戰(zhàn),我也奉陪?!?/p>
“周老板,難道就不想知道許學(xué)達為什么死?”
“你什么意思?”周老三皺眉。
楊鳴笑了起來:“還是說周老板真的以為這只是一個意外?我也是聽別人說起過一些事……不過不太確定,所以我才過來找周老板問問?!?/p>
“什么事?”周老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耐煩。
“周老板好像和張老二之間有矛盾?”楊鳴試探性地問道。
“你到底想要說什么?”周老三的語氣變得有些嚴厲。
“周老板最近是不是在競標什么工程?”楊鳴繼續(xù)問道,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
周老三的耐心似乎被一點點耗盡,就在他準備發(fā)作的時候,楊鳴突然說道:“如果說許學(xué)達的死,是有人從中作梗,故意挑撥周老板和瀚海之間的矛盾。不知道周老板信不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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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話
聽到這句話,周老三明顯一怔,緊接著似乎想通了什么。
房間里的氣氛瞬間變得更加緊張。
“我今天過來,就只是想說這些。”楊鳴站起身,語氣平靜,“至于周老板信不信,完全可以找人去查?!?/p>
說完,楊鳴也沒有多作停留,朝著門口走去。
門口站著的兩個保鏢見狀,立刻攔住了他的去路。
不過很快,周老三就發(fā)話了:“讓他走?!?/p>
楊鳴轉(zhuǎn)頭沖他一笑,然后從容地離開了套房。
他相信,自己剛才的話已經(jīng)說得很明白了,至于周老三會怎么做,會不會相信,他覺得并不重要。
畢竟以對方的能力,很快就會查出一些端倪。
而等到那個時候,對方也肯定會找自己。
馮朋坐在桑塔納里,緊張地盯著酒店門口,看到楊鳴安然無恙地走出來,他才長舒一口氣,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放松。
自從楊鳴進入酒店后,馮朋的腦海中閃過無數(shù)種可能性,甚至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但現(xiàn)在看來,顯然是他想得太多了。
這個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年紀的“楊哥”,果然有著過人之處。
單刀赴會去找周老三,尤其是在這種敏感時期,一般人誰敢這么做?
楊鳴拉開車門,坐進后座,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一個輕松的笑容:“走吧,我們?nèi)コ渣c東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