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為什么要偷偷的看我呢?”我問道。
“哈哈,潘,我沒有的意思,只是覺得你剛才流淚的樣子,特別像波提切利的名畫--《維納斯的誕生》?!?/p>
關于名畫--維納斯的誕生,我知道的并不多,因為我本身就對繪畫一無所知。但對于意大利的著名畫家波提切利,還是小有耳聞的。修《歐洲史》的時候,我偏重于學習意大利的文藝復興,對那時的文藝復興的喬托、波提切利、拉斐爾、達芬奇、提香等著名畫家有所了解。
大概知道,波提切利屬于意大利文藝復興早期的佛羅l薩畫派。那時,得益于繁榮的工商業(yè),中世紀的歐洲,佛羅l薩最早出現(xiàn)人文主義和資產階級的萌芽。佛羅l薩的畫派,在當時的歐洲獨領風sao。
我所知的波提切利最為囂張的地方,源于達芬奇忌諱波提切利的名聲,從而遠走佛羅l薩。波提切利原來是服務于教堂的,后期偏重于世俗的肖像畫,畫作中也當然含有批評基督教黑暗的一面,因為其后期作品大多是0t及反映異教的內容。以上,是后世的評論家觀點。關于波提切利本人內心是否是反抗中世紀教會的壓抑和剝削,我覺得從幾副世俗畫中就可以看出作者的內心世界是錯誤的。藝術,絕非評論家渲染的那么高尚。波提切利畫了幾張0t畫與叛逆無關,無非是這個家伙畫膩了宗教題材。就像是nv人和丈夫以外的男人za,不能代表她對自己的丈夫產生了膩煩心理。
喜新厭舊,是人之常情。但能從喜新厭舊中,挖掘人x中的逆反和叛逆,評論家則有些天花亂墜。如美國曾經的非主流--俱樂部,與任何主義和理念都無關,不過是一群白領厭倦了生活的快節(jié)奏,從而尋求x的放縱和歡愉罷了。
評論家,等同于人民日報的特約評論員,大言不慚,指鹿為馬、顛倒黑白。關于事務的本來面目,我還是倡導洛克的經驗論。心靈是一張白紙,任何事情都需要自己去t驗。盡管,自己t驗的難免片面,但這個世界從來就沒有誰可以達到全面、徹底的境界。所謂的辯證看世界,不過是左右互搏罷了。孩子si了,n來了,是辯證唯物主義者屢試不爽的法寶。孩子不可能重生,但n來了刻意強調孩子的si與自己無關。所以,辯證唯物主義者也是機會主義者。
辯證的看世界,會使人左支右絀,前怕狼,后怕虎。
我思忖了一會兒,實在是想不出波提切利的《維納斯的誕生》是個啥樣子,就問盧克:“我和那幅畫哪里相似呢?”
盧克說:“神似,你們的神態(tài)都很端莊,氣質雍容,不過也都有一種沉郁的氣質在里面?!?/p>
“呵呵,希望如你所說的,我如維納斯那般美麗。”
“當然,潘,你有著東方nv人特有的風華。含蓄,但不保守;空靈,但不放肆?!?/p>
“謝謝你了?!蔽倚χf。
盧克搖了搖頭說:“我說的是真心話。對了,我能問你一個私人的問題嗎?”
“可以,如果我方便回答的話?!?/p>
“潘,你剛才送走的那個男人是你的男朋友吧?”
“哦,那個男人不是我的男朋友,但卻是我很好的一個朋友?!蔽业目跉饫?,似乎帶有一些詭秘的味道。對于步涉,我也是矛盾的。
盧克聽懂了我的意思,說:“潘,祝你好運。幾年前,我也和你有似曾相識的經歷?!?/p>
“是嗎?盧克先生方便說一說你的經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