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據(jù)說,我也是其他人說的,異全冊監(jiān)管群妖動向,又身處京都,那是天地腳下,你也知道,當(dāng)今的天子才能,或者說,任何一位開國天子其才能心性皆為世間罕有?!?/p>
“晏朝蒸蒸日上,這異全冊長期在京都,多少沾染了龍氣,自畫龍,又點睛,誕生了靈智,在斬妖司的一個疏忽中成龍遁天而去?!?/p>
“而整冊妖獸見此情形,更是跟隨逃離,散落天下?!?/p>
“斬妖司,想要攔截已經(jīng)為時已晚?!?/p>
“至此,大禍已成。”
“哎!好不容易安生幾年,又要大動干戈。”中年儒生感嘆一聲。
“誰說不是呢,這畫龍早已經(jīng)不見蹤跡,而那散落的群妖畫像,雖非真實,但也非普通人能夠?qū)Ω读说?,若是吃了人,成了氣侯,那必然不好對付?!?/p>
“所以我們苦的不就是我們嗎?”
說著,酒杯碰了一張,一飲而盡。
兩人的說話雖然輕,也用了些手段掩蓋,卻還是讓蘇苜聽了個明白,同時也明白這兩兄弟好像并非普通人。
蘇苜也沒想到,遠(yuǎn)在京都發(fā)生了這樣的大事。
看情況,好像還不是剛剛發(fā)生,真是作孽。
那斬妖司還治罪不得,還需要讓他們將那些遺失的畫像找回來,看來做皇帝也難吶,一個不小心就會導(dǎo)致大好局面崩盤,這美譽轉(zhuǎn)眼間就成罵名。
不過蘇苜觀其人道氣息。
依舊在蒸蒸日上的,說明這一次禍患還在掌控之中,影響并沒有想象中的大。
想著,將桌上的美食吃完,打了一個飽嗝付完錢在小二的送迎聲中,走出了酒樓,去牽老山羊。
“你這夯禍,那嫩草不吃,吃的什么東西!”
蘇苜一巴掌拍在老山羊的頭上,又從它嘴里扯出了小半張的紙。
“這是………”
這張紙上竟然用金色的紋路畫著一只妖獸,這妖獸此刻將身子團了起來縮在了紙張沒被吃的一角瑟瑟發(fā)抖,其恐懼溢于言表,畫的還挺傳神。
見到蘇苜,如同見了救星,哪還管那么多。
金色的紋路滾動,一個跳躍便從紙上跳了出來,兩米高的身形龐大,似豹似虎。
就這么水靈靈的從紙上跳了出來,龐大的身體躲在了蘇苜身后,沖著老山羊齜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