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這饕餮所說,有那么一群老古董不是想要重登巔峰嗎?那蘇苜過去敲打敲打是不是就顯得合情合理,盡可能的削弱敵方戰(zhàn)力,那句話怎么說來著,趁你病,要你命,如果遇見,他必然敲打敲打,畢竟這場戰(zhàn)爭誰也躲不了。
還有蘇苜想要以這些老古董作為自身成長的養(yǎng)料填入無垢境界,越是完善,自己便越強大,蘇苜現(xiàn)在便能改變世界的面貌,這還遠遠不夠,簡易版與完整版的效果天差地別………
蘇苜找到了一條更快更便捷的路。
況且,這些老古董也并非全無威脅,看饕餮便知道,別看他此刻被蘇苜按在地上摩擦,正如他所說全盛時期,蘇苜想要戰(zhàn)勝對方便沒有那么容易了。
蘇苜自認為無法顛覆整個世界,那就讓他自己在那般波濤洶涌的浪潮中更加的從容,任你狂風暴雨,我儼然不動。
想到這,蘇苜再一次有了新的目標,前路已經(jīng)明朗。
饕餮并未打擾蘇苜的思考。
只是緩緩的盤坐在地,周圍一片都變成了虛無。
他并不喜歡這一幅春意盎然的景色,不過這是因為是蘇苜所創(chuàng)造的,他不喜歡也得受著,將目光落在了這空間中除蘇苜外唯二的生物老山羊。
饕餮不喜歡,但老山羊喜歡,蘇苜與饕餮戰(zhàn)斗時,他便已經(jīng)吃空了一小片的草坪。
貪吃,羊身,表親,喜歡。
這是饕餮在見到老山羊時,腦海中的一系列情緒波動,說起來,按理來說如同饕餮這般天生的神只應該是神性大于人性的才對,絕對的理性與思考,但事實上并沒有,就蘇苜見到的兩位性格都很有思議,也是十分的獨特。
就比如現(xiàn)在饕餮看向老山羊問候道:“貪吃的小家伙,不錯?!?/p>
老山羊滿頭的問號。
不過不待饕餮多說,蘇苜便回過神來了。
“這一趟收獲滿滿,倒是托了你的福?!?/p>
“哼?!摈吟牙浜咭宦曌熘型鲁龊谏珰怏w,你打我一頓,托我的福,這怎么聽怎么怪異,不過他也不糾結了,只想盡快送走這尊瘟神很,還是讓他去霍霍別人吧。
等等,突然,饕餮便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那便是間隙空間,只進不出。
他不會要與這瘟神待上幾百年吧?這可不行,這瘟神敢進來一定是有出去的辦法的吧,一定有吧,現(xiàn)在的饕餮與之前的想法已經(jīng)完全顛倒了過來。
“你想要怎么離開?”
“我可給你提一個醒,這一處由司命創(chuàng)造,后又讓一個人加固了一番,時間未到,是出不去的,頂多擠出去一點點,你我這般體量想都別想?!?/p>
“怎么?之前不是想讓我留在這嘛,現(xiàn)在該主意了?”蘇苜有些好笑的看向饕餮。
被蘇苜一噎,饕餮呲了呲牙道:“我不喜歡你,更不想與你共處一室,如果你沒有辦法,我們聯(lián)手,或許可以短暫的打開一個缺口?!?/p>
蘇苜搖搖頭:“不必了,我既然敢進來便有出去的方法,既然你不喜歡,我也就不多留了?!?/p>
說著抬手,饕餮被蘇苜打掉的幾顆牙齒緩緩的縮小來到蘇苜的手中,這牙齒可都是神器級別的,他雖然用不到,但可以給浮云觀的那群徒子徒孫當做禮物,也不寒顫。
饕餮本就黑著的臉更是黑了幾度。
“留做紀念,那我便走了,不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