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土地的一禮,蘇苜回了半禮。
為什么是半禮。
因為蘇苜的一拜似乎讓土地有點受寵若驚。
在拜到一半的時候便消失在了原地,這讓他摸不著頭腦,只當是土地離開了。
魏明倒是沒有感到奇怪,以為蘇苜拜的是石像。
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
大雨淅淅瀝瀝的下,似乎沒有一點停下的意思,雨幕在山間升起了薄霧,再加上起了風(fēng),呼嘯的風(fēng)聲,晦暗的深林,時不時有野獸的咆哮,屬于夜晚的“熱鬧”。
魏明拿出火折子將樹枝點燃成火堆,噼里啪啦的燃燒聲。
蘇苜將白天買的,沒有吃完的紅糖糕分給魏明。
又不知從哪里拿出了幾個新鮮的的水果。
“你哪里來的?!蔽好鞯故呛荏@喜,水果這玩意本身就是稀罕貨,特別是這幾個水果一看就飽滿,且品相極佳。
“路上摘的?!碧K苜隨意的說道,總不能說是土地給的吧。
魏明也笑了笑附和到:“運氣真好。”
信不信就不知道了,不過在魏明是眼中,蘇苜的固有印象就是一個公子哥。
有錢,有閑,很會享受生活。
一口咬在類似梨一樣的水果上,清甜,水分充足,這更不像是路上采摘的了,現(xiàn)在的水果除了少數(shù)品種,都會帶上些許酸澀味道,不管是野生的還是自家種的。
這種清甜無澀味的少有。
蘇苜也挑了一個嘗試,味道是不一樣。
老山羊的饞病又犯了,用角拱了拱蘇苜,意思很明顯,俺也要吃。
隨手給了老山羊一個讓它一邊玩去,便和魏明聊了起來。
得知魏明也并非沅南的本地人。
他是邊攢錢一邊去紋定趕考,宴國以州郡縣來劃分的。
沅南別看是一座城市且十分的繁華,但真要算起來他不過是一個縣,而紋定卻是一州之府。
所以魏明明年要去紋定考鄉(xiāng)試,他已經(jīng)在沅南呆了快一年了,在沅南周邊租了一間小屋子,再呆一小段時間就得出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