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岡一把將她抱起,向內(nèi)室走去,沉聲道:“這不是你主動的,是我強迫的你!”
屋外忽然下起了雨,雨滴敲打芭蕉,發(fā)出清脆之聲,繼而花蕊濕透,蓬門霜降。
翌日,王岡醒來,發(fā)現(xiàn)床邊已沒有了人,他穿好衣服,來到刀白鳳的房間,伸手一推,房門大開,屋內(nèi)空蕩蕩的,佳人不知所蹤。
只在桌上發(fā)現(xiàn)了一封信,打開一看,卻是讓他忘記這幾天發(fā)生的事,以后也不要去找她,即便去找她也不會見。
“女人,你的名字叫絕情!”王岡感慨一句,把信收起。
然后沖了出去,沿著來時的路發(fā)瘋般的追了過去,邊跑邊喊:“鳳姐姐,鳳姐姐……”
直到來到密林處,他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頹然停下,先是聲嘶力竭的呼喊,述說自己的心意,繼而抱頭大哭,最后失魂落魄的往回走去。
直到他離開后,密林中的刀白鳳方才淚流滿面的走出來,潔白的胳膊上還有這一道深深的牙印,這是她方才怕自己忍不住哭出聲,狠狠咬下的。
“對不起,我怕再留下去,會忍不住跟你走!”刀白鳳淚眼婆娑的看向背影消失的方向。
“五天,我只用了五天!”王岡一臉冷笑,喃喃道:“段正淳您所謂的風(fēng)流,在我面前,不過是一文不值的東西!”
王岡站在山坡上,向刀白鳳離開的方向看去,不知怎的,明明是報復(fù)了段正淳,心里卻有些發(fā)堵。
他狠狠在胸口捶了一拳,想要將那股郁結(jié)之氣打散,卻感到更加沉悶了。
他深深呼了口氣,目光卻忍不住向那個方向去看。
忽的三匹駿馬出現(xiàn)在他視線里,待馬到了近處,他發(fā)現(xiàn)是林漁回來了。
“機宜,這么盼著我??!早早就在這里翹首以盼了!”林漁嬉皮笑臉的開起玩笑。
王岡目光越過他,看向后面的褚萬里,人變的糙了,卻也壯實了,一張黑臉,沉默寡言。
王岡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感慨道:“這才幾個月,變化很大?。 ?/p>
褚萬里拱手道:“您的變化也很大!”
王岡向山坡下走去,緩緩問道:“你那邊搞的怎么樣?”
褚萬里沉默片刻,道:“弄得不太好!”
“具體說說!”
“窮,我們太窮了!”褚萬里解釋道:“我們現(xiàn)在有五百多人,都是窮的吃不上飯的人,我們沒田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