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娶親,漫說江南,便是整個天下也都有選擇!”
王岡身體前傾,壓迫十足的盯著李青蘿,“你說,你何處配的上我!”
“我之所以娶你,不過是年少初見時的驚艷,而由這驚艷在臆想中虛構(gòu)了一個你!她是你卻也遠勝于你!所以我才不在意家世,不在乎前程的娶了你!”
“而今你卻親手打碎了我對你的臆想!你憑什么還會覺得我還非你不可!”
李青蘿嬌軀一顫,面色蒼白卻堅定的說道:“你說要如何才能放過他?我都答應(yīng)你!”
“呵!還真是情根深種啊!”王岡怒極反笑,看看段正淳又看向李青蘿,“好啊!你為妻不忠,讓我王家蒙羞,自裁吧!”
“咣當(dāng)”
長劍落地。
“阿蘿不要!”段正淳怒吼,轉(zhuǎn)頭又看向王岡,叫道:“你這卑鄙小人,要殺便殺,欺負女子算什么好漢!”
“卑鄙?你偷襲于我,難道就光明磊落了,我反制于你,怎么就卑鄙了!”
“若論其他,我或有不及,但論品行我勝你十倍!至少我從未禍害過清白女子!”
王岡冷笑道:“你可還記得與刀白鳳在菩薩座下發(fā)下的誓言?”
段正淳瞳孔一抖,失聲道:“你,你如何知道!”
“你靠刀白鳳的擺夷族勢力制衡權(quán)臣,茍全性命,卻又背棄誓言,四處留情!你這種人哪來的臉面說我卑鄙!”
王岡鄙夷的看著段正淳,“你又可曾想過,那些被你禍害過的女子,以后又如何自處!如何面對家中詰問,如何面對世間流言蜚語!你是風(fēng)流瀟灑了,可你的快樂全都建立在那些無知女子的付出上!”
王岡轉(zhuǎn)頭看向癱軟在地的李青蘿,不屑道:“你竟愿意為這種人自裁!”
“你問他,沒有刀白鳳同意,可敢?guī)б蝗嘶厝ィ繘]了擺夷族支持,他自身都難保,吃軟飯的東西!還有臉沾花惹草!”
李青蘿木然的看過去,段正淳眼神閃爍,久久不語。
“哈哈哈……”李青蘿凄然大笑。
王岡冷笑著看著兩人,殺人哪有誅心有趣!
“滾吧!”王岡一把抽出木棍,摔在地上,“帶著你的情郎一起滾!”
李青蘿抬頭看向王岡,只見他一臉冷峻,慘然一笑,起身向外走去。
“阿蘿!”段正淳捂著傷口,踉踉蹌蹌的爬起,追上前去,走幾步又忽然回頭,“王公子,今日恩情,他日必定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