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百川打開院門,果見一隊官差站在門前,作勢砸門。
“作甚!”鄧百川喝道。
為首的都頭賠笑道:“我等是來請”
“王岡何在,他事發(fā)了!我等特來拿他歸案!”
沒等都頭講話說完,一個倨傲的聲音搶先說道。
鄧百川抬頭望去,見一隊弓手之外,還有三人,兩人配刀,一人配劍,說話的正是居中的高大青年。
“是誰要拿我!”王岡邁步出門,看向都頭道:“王某所犯何罪!可有牙牌!”
“啊這”都頭吶吶不言,這是知州吩咐的,沒有走程序。
“廢什么話!”史大郎看不上這都頭的嘴臉,上前直接奪過鐐銬,喝道:“官府拿你,還敢多嘴!沒聽你事發(fā)了嗎!”
王岡斜眼看他,“你又是何人?”
“你這人犯,也配問我!”史大郎伸手便欲拿人,卻沒注意到,與他一起來的劍客,已悄悄后退。
“啪!”
一個巴掌抽在史大郎臉上,頓時紅腫起來。
王岡負手而立,卻是鄧百川動的手。
史大郎大怒,抽刀怒道:“賊子,找死!”
鄧百川看著他那刀,冷笑道:“回風拂柳刀,你是史家的人!”
“知道還不束手就擒!”
“便是你老子見我,也得客客氣氣!”
“大言不慚!”
史大郎怒喝一聲,揮刀便砍,他天資出眾,自小便是被人捧著的,哪受過這般羞辱!
“有架打,好啊!”
風波惡沖出門來,抬刀架住對方長刀,跟著一陣快攻反擊。
“砰!”
史大郎被一刀劈的連連后退,臉色也變的極為難看,他自詡刀法已成,卻不想幾招便敗,驚怒道:“你是何人?”
風波惡不答,反而回頭向鄧百川問道:“回風拂柳刀?是不是前兩年,老爺帶我們從史家奪走的刀法!”
鄧百川點點頭。
史大郎面容驚駭,他想起一些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