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征討交趾!”薛慕華大驚失色,那地方可是險地,而且還是打仗,這要是一個不慎……
不行!我不能去!
薛慕華很快做下決斷,笑道:“戰(zhàn)場兇險,你們可要小心了,我等著你們凱旋而歸!”
提轄看著薛慕華,奇道:“聽這意思,神醫(yī)是不準(zhǔn)備去?”
薛慕華笑道:“提轄有所不知,我乃是來營中暫住,并不是這軍中之人,如何能去!”
“不是啊!”提轄道:“你入了軍籍的!這若是不去,會被當(dāng)成逃兵砍頭的!”
“什么!”
薛慕華臉色大變,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營房。
剛進門,就見小徒弟正忙著收拾東西。
薛慕華往椅子上頹然一坐,苦笑道:“鐵牛,你在忙什么?咱們師徒這次有禍?zhǔn)铝?!?/p>
胡鐵牛收拾好幾個包袱,一臉興奮的說:“師父,咱這不是要去交趾嗎?我都收拾好行李了!”
薛慕華看著胡鐵牛這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模樣,更是苦笑連連:“鐵牛??!你可知道交趾那是什么地方,又可知那蠻荒之地,瘴癘之毒何等兇險!”
“知道啊!”
“你不知道,更何況這是去打仗,那幫蠻夷兇惡……嗯,你說你知道?”
“嗯!”胡鐵牛認真道:“大師父跟我說過,之所以會有瘴氣,是因為那些地方封閉,沒有活水沖刷,很多畜生死后腐爛,就形成了瘴氣!”
“哪來的歪理邪說!”薛慕華不屑的撇撇嘴,忽然一愣,“你剛才說的大師父是誰?”
“你認識??!姓王諱岡……”
“王岡!”薛慕華怒道:“他若是你師父,那我是誰?”
“您是小……二師父?”胡鐵牛小心翼翼道。
“混賬!我年歲比他大,怎還成小師父了!”
胡鐵牛委屈道:“那沒辦法,我先拜他為師的……”
“胡說八道!”薛慕華怒道:“從來只有師父給徒弟排序,怎到你這卻反了過來!”
胡鐵牛撓撓頭,“那許是別人沒有拜兩個師父吧!不過師父您放心,我一般的尊師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