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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死后,我爸的白月光蘇姨沒事就來轉(zhuǎn)轉(zhuǎn),她身上總是散發(fā)著幽幽石楠花的味道。
她在我家寵物店走一圈,寄養(yǎng)區(qū)的公狗能把項圈掙斷,公貓能撓穿三層籠子,連絕育了三年橘貓都開始發(fā)情。
男人聞后都變得至剛至陽,忍不住的立馬找人泄火,我爸也不例外,蘇姨眼里的得意快溢出來。
只有我聞出來,那香味下是口腔腐爛后的腥氣。
我忍不住提醒她,她卻轉(zhuǎn)身撲進爸爸懷里大哭:
"建國,我不該來打擾你們父女,可念念為什么咒我生???"
爸爸當即沉下臉,將我趕去租房子住。
后來她果然查出口腔癌,切了半張臉才保住老命。
沒了那勾人的石楠花味,寵物見了她就躲,爸爸也嫌她嚇人,把她趕走,求我搬回家住。
她將一切不幸都怪在我身上,放火將我和閨蜜活活燒死,烈火中她尖叫:
"要不是你多嘴!要不是你該死的閨蜜醫(yī)生切了我半張臉,我怎么會變成怪物!"
再睜眼,我在守店,眼前的老橘貓突然翹起圓滾滾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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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橘貓突然翹起圓滾滾的屁股,暴躁的發(fā)出一聲聲的嚎叫,好像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果然我爸許建國驚喜的聲音在耳邊炸開:
“玉梅,你可算來了!快進來坐!”
我身體一震,猛地抬頭。
一個穿著旗袍,身段婀娜的女人走了進來,對我溫婉一笑。
“念念,好久不見,越來越水靈了?!?/p>
她一開口,一股濃郁的石楠花味瞬間席卷了整個寵物店。
前一秒還趴著打盹的貓狗,下一刻全都瘋了。
剛做了絕育手術(shù)的兩只小貓,更是眼淚直淌。
寄養(yǎng)區(qū)傳來狗鏈被掙得哐哐作響的聲音,此起彼伏的嚎叫幾乎要掀翻屋頂。
“念念?”
蘇玉梅見我死死盯著她,眼神里滑過一絲不解。
我收回視線,看著她那張保養(yǎng)得宜的臉,喉頭涌上一陣酸水。
就是這個女人,前世她點燃出租屋外的汽油,我還記得火苗灼燒在皮膚上的糊味。
“都怪你!要不是你到處多嘴,你爸怎么會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