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被破壞的只剩下一小片花瓣,或者一小塊根莖,它都能迅速的修復并且長的比之前還要茂盛。
不過有個缺點。這植物喜陽必須守在月背的夜成,沒辦法為其獲得充足的光照。但若是將此花放在不斷變化的月陽中,他又沒時間天天去照顧。
所以,夜成干脆將這種花的種植養(yǎng)料,改為使用月背上由靈魂或者死氣帶來的執(zhí)念、怨念還有未滿的欲望等雜質。
后來在夜成一次次例行調整月相的過程中,大概也就是墳界的“月食”和“血月”兩個階段中,一只誤將月食當做夜晚降臨,而飛出巢穴的遠古巨蝠意外獲得了這份從月亮上投影下來的力量。
不再被死亡困擾的巨蝠,接著又在隨后的血月中,將血月當做覓食的對象。于是它在撲向天空中遙遠的“詛咒之月”的過程中,又獲得了遠超同類或當時其他種族的智慧。
最終便造就了,墳界史上第一只血族。
不過后來那株薔薇還是枯死了,并不是因為它失去了自身超強的生命力,而是由于當時的墳界古人對夜成所在的“月背”進行干涉。
“月位與月相”一時間全部混亂,導致薔薇難以適應出現(xiàn)了短暫的失能狀態(tài)。不過這時還不至于其死亡、凋零。
是后來處在另一陣營的墳界古人們,對“月背”投放了數(shù)億級別的壓縮魔能炸藥,將月表炸破,使得月內部的幽黯終焉之力被釋放。
于是那株處在“豁口”的薔薇,開始不知疲倦的吸收這些純凈的能量,然后就在這種過度滋養(yǎng)的環(huán)境中漸漸枯死凋零了。
這里的“月背”其實指的是,長安界的月背,相對于幾乎處于鏡像存在的墳界來說,應該是其月正才對。
也正是因為兩個位面的偶然相切點,并不完全統(tǒng)一且始終存在差異,這才使得原本和墳界炸藥投放點重疊的“月背尖塔”在爆炸中沒有被摧毀。月表的地形變化在之后的時間中,漸漸投射到了“尖塔”下,所以“尖塔”現(xiàn)在處在一個巨大的爆炸深坑之中。
相比于月背守塔人的幸運,罪魁禍首墳界古人卻迎來了他們的末日。因為那股對墳界人來說,無比致命的終焉之力在那時降臨了。
墳界變得名副其實,到處都是無處可歸的亡靈與不死物?;钗锔緹o法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存活,只能被一點點的侵蝕,最終變成一只只毫無生機的幽影詛咒怪物。
災難中活下來的,幾乎就只有一開始就躲在地底休眠艙里的墳界貴族們、精英們。而我們的血族始祖也失去了其力量根源,在絕望的掙扎中他遇到了從月背降臨的夜成,也就是血族后來傳說中的“夜魔”大人。
方高木坐在萊布尼茨環(huán)形山的最高處,這里也是整個月表的最高點。他手中的黑色玉符不停閃爍,使得他能看到從宇宙深處飄蕩來的,來自千百萬年前關于墳界各個時期的光信號。
從第一只血族誕生,到后來墳界被終焉之力包裹,接著在災難之中重建。這段時間的過程,給方高木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
“原來那時,古人的技術就已經如此喪心病狂了嗎?”方高木盯著企圖將月球拉近的那一方,其最高領袖的桌上擺著一份“武器”的計劃書。
他原以為,這只是后人杜撰的歷史。而當這一切通過宇宙輻射活生生的呈現(xiàn)在他的眼中時,他還是被古人們的瘋狂和愚蠢給驚訝到了。
計劃書中,第一次運用到了,在當時世界作為最新發(fā)現(xiàn)的魔法能量。其構建的巨大金屬法陣,能將頭頂?shù)脑铝两o拉近,造成全球大洪水。從而讓他們所向披靡的艦隊,征服遠在盤古大陸上的,那個地面戰(zhàn)力強悍的敵對國家。
計劃在開始前,他們所有人都很興奮。除了夜以繼日、廢寢忘食的瘋狂科學家們,甚至小到其國家的各個家庭、社區(qū)的人們,都對這一計劃感到莫名的自豪。
無謀的勇氣在戰(zhàn)爭的氛圍下傳播的極快,每一個個人的思想都被影響。當大家都只看到了戰(zhàn)爭帶來的利益時,反對的聲音就這樣被忽視了,一切都在為法陣啟動的那一天而準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