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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xia,我覺得額tou也很疼。dao長你幫我看看,是不是也ca破了?”
瑾瑜的臉上沾了一dian泥土,他只以為是臟了,用巾zi沾了些清shui將她的臉cagan1凈,發(fā)現(xiàn)額tou的確有一chu1ca傷。
“這可傷得不太妙?!彼⌒牡貫樗胨帲ao,“若是留xia了疤痕,小姑娘生得這樣好看的臉便有瑕疵了?!?/p>
瑾瑜的臉微微泛紅,但到底是自己理虧,也不好爭辯些什么。
“好了,可以告訴我,為什么會一個(gè)人掉到這里了吧?”chu1理完畢后,顧飛霜在她shen邊坐xia,好整以暇的問d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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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掉了xia來實(shí)在是意外,本來我只是在平dg村的山崖邊往外探望,好奇山崖xia究竟有什么。昨日我和村人們聊天,他們說山崖xia這一chu1叫楓葉澤,沒有人敢來這里,說這里有可怕的東西。因?yàn)榭煲x開了,我有些急切,一不注意,就摔了xia來……”瑾瑜赧然dao。
真是個(gè)好奇心旺盛的小姑娘,顧飛霜心里dao。
“可是,我在村中詢問村人的時(shí)候,有一位叫焦琪霏的姑娘曾來找我,說你應(yīng)允了她一件事。”顧飛霜問dao。
“啊,你見過琪霏jiejie了?”她的音量提gao了一dian,“琪霏jiejie真是個(gè)可憐人呢,想必dao長也知dao她的夫君的事吧?其實(shí)村里有個(gè)大叔告訴我,琪霏jiejie的夫君怕是跟別個(gè)女zi私奔了,我也疑心是這樣,但是琪霏jiejie卻很jian定地否認(rèn)這個(gè)說法。她說他們夫妻一向恩ai,她的夫君絕不可能拋棄她的。我看她實(shí)在可憐,所以就答應(yīng)了她,會幫她尋找她夫君的xia落?!?/p>
“你有幾成把握能找到她的夫君,才這么容易許諾的?”顧飛霜聲厲se荏地問她。
“我……我不知dao,只是我看琪霏jiejie這樣傷心,就忍不住要答應(yīng)她。”瑾瑜嘟囔dao,“dao長一定覺得我這樣隨便許諾很不靠譜吧……我這人就是這ao病,總是容易沖動(dòng),又看不得人難過。我的確沒有什么資格答應(yīng)琪霏jiejie這樣的事,因?yàn)檫@一去巴蜀,我不一定能活著回來呢?!?/p>
她的話正中顧飛霜所想,所以他沒有反駁。
“姑娘不用想的那么悲觀。”他還是安wei她。
瑾瑜沖他笑了笑,從懷里掏chu幾張泛黃的紙,sai到他手里:“我一開始的確沒有把握,可是我剛才在藏匿的地方發(fā)現(xiàn)這東西,現(xiàn)xia已經(jīng)有五六成的把握了!”
那些紙張非常舊,上面密密麻麻地寫著字,很難分辨。顧飛霜仔細(xì)看了很久,都沒有看chu寫的是什么。
“喏,你看,這里四個(gè)字,雖然寫得歪歪扭扭的,可不正是‘琪霏吾妻’嗎?”她在一旁用手指著,提醒dao。
被她這么一說,的確正是這四個(gè)字,原來這是焦琪霏的夫君寫給她的書信。得到這個(gè)重大的發(fā)現(xiàn)后,他們倆一起將這幾張紙鉆研透了,終于了解了事qg的真相。原來焦琪霏的夫君曾騎a誤闖楓葉澤,當(dāng)時(shí)的楓葉澤是天一教用來煉制毒人的地方,這幾封書信潦草的記錄了他逐漸變成毒人的過程。
“天一教……毒人……”瑾瑜低聲呢喃著,好像有dian害怕,“如果琪霏jiejie的夫君已經(jīng)變成了毒人,那我還要不要把他帶回平dg村呢?”
“我記得武林正dao曾派人圍剿過楓葉澤的天一教徒和毒人,只怕他未必活著。若能找到他的尸shen,也算是我們走運(yùn)了。焦夫人可曾給你提過她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