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密室門被人推開。
“旁系族人王浩,見過家主?!?/p>
王浩雙膝往地上一跪,恭恭敬敬地給王允磕了個頭。
這便是世家,規(guī)矩比誰都嚴,比官場更講究尊卑有序。
“聽你曾經(jīng)跟劉燁做過一筆買賣?”
王允瞇著眼看向跪在地上的王浩。
“回稟家主,確有此事。
的曾在劉燁手上買過28匹下等戰(zhàn)馬,作價2800兩白銀?!?/p>
王浩自始至終都低著頭,冷汗止不住地往外冒。
“可有憑證?”
“這……因是私下交易,并無憑證。
不過2800兩白銀不是數(shù)目,劉燁即便想賴也賴不掉。”王浩忍不住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就在這時,王球插了一句:
“家主的意思是……依據(jù)不經(jīng)朝廷許可,不可私自販賣戰(zhàn)馬這項律法來治劉燁的罪?”
能當(dāng)上太守的人,自然也不是什么庸人。
不過緊接著又皺了皺眉:“只是光憑這一點,似乎也沒法致劉燁于死地?!?/p>
這種罪輕也不輕,重也不算重,全看怎么牛
但再怎么判,距離死罪還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鄭玄那些人也不是傻子,不可能任由他胡來。
“跟我們交易自然罪不至死,可要是這批馬最終落到蠻族手里就不一樣了。”
王允此話一出,王球瞬間明悟。
“高!家主實在是高!如此一來,就不是私賣戰(zhàn)馬,而是通敵叛國,其罪當(dāng)誅!”
盡管這里面漏洞百出,但他們世家行事,只要有個由頭,哪怕是白的,他們也能給成黑的!
更別提這筆交易確實存在,無非就是買家換了一個罷了。
這對他們來,只是基本操作。
“嗯,那此事就交由你全權(quán)處理,務(wù)必將此子誅殺!”
“家主不留下來主持大局?”
見王允要走,王球頓時急了。
好家伙,你拍拍屁股走人了,讓他獨自面對這些個狠人,這是人能干出來的事?
“下即將大變,我需回洛陽坐鎮(zhèn),不便在此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