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中并沒有什么隱形條款,無非就是責(zé)任的劃分而已,受傷了不能訛人,且這是武術(shù)愛好者的切磋,不是兩個人打架。
“行,沒問題。”
林建拿起筆就要簽字。
然而,就在這時,徐東平突然先一步把筆搶走,然后皮笑肉不笑道:“林建,咱們是不是得賭點彩頭呢?沒彩頭也沒意思啊?!?/p>
“對,得有彩頭?!?/p>
“是啊,一會任老頭過來,也有彩頭呢?!?/p>
“沒彩頭打著不起勁啊。”
徐航身后的人繼續(xù)起哄,他們是看熱鬧不怕事大。
“你想要什么彩頭呢?”林建冷笑道。
“簡單,你輸了,跪下磕頭敢不敢?給我磕三個頭叫三聲爺爺?!?/p>
徐東平咬著牙,眼睛里盡是陰狠。
按理說,二人是同屆的同學(xué),就算不是同班同學(xué),那也是同學(xué)啊。
雖然在學(xué)校里打過架,但練武的不打架還叫練武嗎?
所以二人不該有這么深的仇恨的。
但徐東平的仇恨卻如此之深,顯然這是一個報復(fù)心和嫉妒心都極強的小人。
“行啊,我輸了給你跪下磕仨頭叫三聲爺爺,但若你們輸了呢?”
林建這時候出奇的還能保持平靜和理性。
只是他的目光里已經(jīng)閃爍著火焰,憤怒的火焰。
“我們輸了?那你可以隨便開條件?!?/p>
徐東平似乎替他哥做主了一樣。
林建就看向徐航,意思是你才是館長,你弟弟說了不算。
“東平的話算數(shù),也可以另寫個補充合同?!?/p>
徐航是個笑面虎,這時候他還在保持著友好的微笑。
林建想了想:“行,我也不用你們跪,我要是贏了,給我拿五十萬吧?!?/p>
讓別人給他下跪叫爺爺,那是意氣用事,太無聊了。
所以要賭彩頭,當(dāng)然要得到最實際的利益才算彩頭,否則叫什么彩頭?。?/p>
“你怎么不去搶?”
徐東平一下子就炸了。
他們輸了還要賠五十萬?而你林建輸了就只磕仨頭?你這仨頭不可能和五十萬劃等號吧?
“公平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