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
許清霧一覺睡到鬧鐘響才醒來,身旁依舊沒有余溫,顯然岑西淮早就起床。
躺著沒什么感覺,起來才發(fā)現腰酸背疼,行走間有被拉扯的輕微刺痛。
洗漱完,許清霧下樓去上班,正好和運動完上樓的岑西淮撞個正著。
視線交匯,又飛快錯開。
“我上班去了?!?/p>
“哦,注意安全。”
兩人各忙各的,都有種匆忙掩飾尷尬的狼狽。
許清霧下樓,在桌上看見一個精致骨瓷碟中放著幾個葡撻。
葡撻袋子和盒子還在旁邊,是香山澳那家很火的安德魯葡撻,那天她們本來也想去吃來著,但排隊人太多便放棄了。
碟下有一張紙條:不知合不合你口味。ps:不貴一一岑西淮。
許清霧拿起一個,還是溫熱的,奶香濃郁,撻皮松脆。
確實好吃。
好吃到可以小小原諒一下岑西淮。
許清霧沒顧得上吃其他早餐,吃了三個葡撻就飽了,她擦干凈手去上班。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過度,今天一整天她都提不起精神,渾渾噩噩的。
“清霧,你該不會感冒了吧?”
楊芋從抽屜掏出一個額溫槍,對著她額頭滴了一下,375度。
“清霧,你發(fā)燒了。”
許清霧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身體是真的生病了。
出差定在明天,今天沒什么事,許清霧和老大請假去一趟醫(yī)院。
掛號后,醫(yī)生二話不說就讓她去抽血。
抽血化驗結果沒這么快出來,下面還隱隱作痛,許清霧不是諱疾忌醫(yī)的人,順道又掛了個婦科的號,找醫(yī)生檢查開藥。
“嫂子?”
這聲音有一點點熟悉,許清霧沒當回事,去椅子上等待窗口喊她名字去拿藥。
穿著白大褂的男人停在許清霧面前,他有雙讓人過目難忘的標志桃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