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金屬鏡框硌著她的臉,岑西淮的唇舌卻滾燙有力。
許清霧睫毛輕顫,嘴唇微張著,兩人的呼吸讓鏡片起了霧,隨著他的深入,鏡架貼合皮膚發(fā)出細微的摩挲聲。
鏡架阻攔著難以更進一步,岑西淮退出,貼著她的唇低聲道:“幫我摘眼鏡?!?/p>
許清霧捏著鏡腿,取下眼鏡的瞬間一一
腰被他大掌扣住,緊緊壓向他,他的唇壓了下來,他在攻城掠地,她被迫仰頭承受著。
摘下他眼鏡那刻,許清霧看到了他的眼睛,未曾被鏡片遮擋的,漆黑如墨的瞳仁,像一個等待獵物入網(wǎng)捕食者。
“好了沒?”
突然聽見他問話,許清霧睜開迷蒙的眼睛:“嗯?”
他沒說話。
薄裙陷落。
知道他說的是什么后,許清霧面紅耳赤,聲音細碎:“好了,但是你說這周的兩次不用做了…”
“嗯,不做。”
岑西淮聲線柔和,許清霧剛想松一口氣,又聽見他說:“還疼嗎?”
說罷,岑西淮將她抱到辦公桌上。
沒有任何多余的東西,只有一臺筆記本,一盒紙巾,和睡裙堆積在腰間的她。
冰涼的巖板臺面,讓許清霧輕微顫了一下,她現(xiàn)在頭昏腦脹根本無法思考,抓住他的小臂:“別…”
“”
眼前像是升起一層薄霧,用力壓抑的聲音從咬緊的唇縫中漏了出來,她眼角浸出一滴淚。
岑西淮聲音有點?。骸翱磥矸蛉擞姓J真涂藥,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