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霧聽話走出書房,沈澤點了根煙,煩悶得要命。
沈母最近牌癮大,招呼許清霧過來打麻將,許清霧逢年過節(jié)打過幾次,沒有掃沈母的興。
沈母和沈倩都是新手,樂嘉和許清霧不會抓沈母的炮,許清霧專門逮沈倩。
沈倩都快輸哭了:“許清霧,你報復(fù)我吧?!”
沈母疑惑地看向兩人,許清霧打出一個沈母想吃的牌,笑著說:“媽,別聽她瞎說?!?/p>
沈母笑瞇瞇:“胡啦!”
許清霧捧場:“新手就是手氣好!”
同樣是新手的沈倩:我請問呢?
牌局結(jié)束時,幾個男人都喝上頭了。
沈母扶著走不穩(wěn)的沈父,挽留他們:“清霧,你們別回去了就在家睡吧?!?/p>
丁誠在相親,許清霧不會開車,便答應(yīng)下來。
她過來岑西淮跟前:“還能走嗎?”
岑西淮聲音平緩:“能。”
以防萬一,許清霧還是過來扶住他,岑西淮不肯讓她扶。
就在許清霧以為一晚上的配合就要在此刻失敗時,岑西淮尋到了她的手。
牽住,十指緊扣。
“走吧?!?/p>
許清霧僵住,聽見他聲音才緩過神,牽著他去自己房間。
安頓岑西淮在沙發(fā)坐下,許清霧起身松開手想給他倒杯水,他手卻沒松開。
她因作用力跌倒在他身上。
岑西淮額頭靠在她頸窩,親了親她纖細(xì)的脖頸,聲音帶著醉酒的啞,客氣有禮:“夫人,可以吻你嗎?”
喝醉還這么有禮貌。
頸部被他溫?zé)岬谋窍⒂|碰到的那塊皮膚開始異常發(fā)癢,鏡片硌得有點疼,許清霧不自在地輕輕推開他:“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