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鳶是被一陣刺骨的寒意凍醒的。
她猛地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已躺在院子的地上,身上蓋著件帶著冷香的黑色斗篷。
趙管事正蹲在旁邊,用布巾擦著她的臉,眼眶紅紅的。
“三小姐,你可醒了!嚇?biāo)牢伊耍 壁w管事見她睜眼,激動得直抹眼淚。
蘇清鳶坐起身,腦袋還有點暈。
她記得自已中了迷魂香,然后那兩個黑衣人……還有那個救了她的神秘人。
“趙伯,我沒事,”她撐著地面站起來,身上的力氣還沒完全恢復(fù),“那兩個黑衣人呢?”
“不知道啊,”趙管事?lián)蠐项^,“我醒來就看到你躺在地上,他們不見了,地上只有一攤血。
還有這件斗篷,蓋在你身上……”
蘇清鳶拿起那件斗篷,布料光滑,觸手冰涼,一看就不是凡品。
斗篷的領(lǐng)口繡著一朵暗色的花紋,像曼陀羅,又像火焰,透著一股神秘的氣息。
是那個黑衣人留下的。
他為什么要救她?還留下斗篷?
蘇清鳶心里疑竇叢生,把斗篷疊好放進(jìn)包裹里。
不管這人目的是什么,至少這次是他救了她和趙管事。
“對了,我娘呢?”她突然想起母親,急忙往屋里跑。
“夫人沒事,”趙管事跟在后面解釋,“剛才我暈過去前,把夫人鎖進(jìn)里屋了,那些人沒進(jìn)去?!?/p>
蘇清鳶沖進(jìn)里屋,看到母親正焦急地坐在床邊,臉色發(fā)白。
“娘!”
“鳶兒!你沒事吧?”林婉連忙拉過她,上下打量,看到她沒受傷,才松了口氣,
“剛才外面好大聲,是不是又有人來鬧事了?”
蘇清鳶不想讓母親擔(dān)心,含糊道:“沒事,是兩個小毛賊,已經(jīng)被我打跑了?!?/p>
林婉顯然不信,但也沒追問,只是緊緊握著她的手,眼里記是擔(dān)憂:
“鳶兒,要不……我們不去青云宗了吧?娘覺得,平平安安就好,不求大富大貴……”
“娘,別擔(dān)心?!?/p>
蘇清鳶安撫道,“這次是意外,以后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