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拭著地板上的水漬,呆呆的看著被我放在一旁的盤子,兩個茶杯就這樣倒扣到盤子里,一些致命的茶水就這樣浸染著盤子。
大小姐給的手帕,吸水性很好,或許是因為有著特殊魔法的加成當(dāng)手帕擦過那些水漬時,那些水漬便會消失,但手帕上卻沒有一絲一毫被浸濕的痕跡。
擦拭好地上的水漬之后,我起身來端起了盤子,看著大小姐的房門,說起來這幾個月來自已有好幾次都只是站在門外看著來著。
是什么時侯開始這樣的?
自已是什么時侯與大小姐變得如此疏遠(yuǎn)了?
因為一次大小姐的憤怒嗎?什么時侯的憤怒,因為什么的憤怒?
是兩個月前的生日會因為當(dāng)時,老爺和夫人都沒有來嗎?……不……當(dāng)時大小姐也根本就沒有準(zhǔn)備什么宴席,她本來就沒想過那兩位會過來,然后他所想的呀,在大小姐生日那一天,除了府內(nèi)的人,剩下的都只不過是禮物,到了人沒到。
那時侯的大小姐,什么也沒說,在拆了那些禮物之后便又回去的書房。
到底是什么時侯生氣的?我又是什么時侯開始感到害怕的呢?
我端著手中的茶牌,低著頭,在思考著什么,遠(yuǎn)處細(xì)思索索的聲音傳過來,那是書房的方向,現(xiàn)在前輩們應(yīng)該還在收拾著那些碎片,他們應(yīng)該拿工具了吧?
我這邊想著鬼使神差的朝這邊走去,雖然這條道也能走到廚房那邊,甚至可以更近一些,但……。
在我走過一個拐角后,我便看到了,阿加莎阿姨正用著掃把和簸箕獨自清理著那些碎片,至于其他人的話,大概是被阿加莎轟走了吧?
一天雖然說可以命令其他女仆這么讓,但阿加莎阿姨并不會平白無故去增加那些女仆的工作
阿加莎是阿姨宅內(nèi)年紀(jì)最大的女仆,那其余的其他女仆有很大的一部分都是在大小姐十歲的時侯招進(jìn)來的,其年齡也絕大多數(shù)都與大小姐相似的。
而阿加莎阿姨,因此在我們犯錯的時侯,她都會出言訓(xùn)斥,但也會細(xì)心的指導(dǎo),她記得每一個人的生日,在某種意義上,她可以稱作上是我們的母親了。
“那個阿加莎阿姨?”
我輕呼的她的名字,而在聽到我的呼喚之后,阿加莎也是轉(zhuǎn)過頭看了過來,哦,當(dāng)阿加莎看到我手中正端著盤子以及那兩個倒扣的茶杯的時侯,其臉色在一瞬間被皺了起來,甚至還有些憤怒。
“安娜,你是干什么去了?”
她快步走上前來,結(jié)實的鞋底落在這寧靜的走廊之中,發(fā)出了一聲又一聲明顯的嗒嗒聲!
隨后阿加莎阿姨一把摁住我的肩膀,上下觀察著我似乎在確定我身上是否有受傷,阿加莎抓住我的肩膀十分的用力,生怕我掙脫開來。
“我……就如通以前一樣……跟著大小姐?!?/p>
聽到我的話語,阿加莎阿姨的瞳孔明顯放大,她似乎對此十分的震驚,也無法理解。
為什么無法理解?是因為貼身女仆的我跟著大小姐不應(yīng)……。
“安娜,你忘記大小姐上個月是怎么說你的嗎?!她當(dāng)時可是親口說的,不需要一名貼身女仆了。”
“……哪……當(dāng)時只不過是她的一時氣話而已,她沒有那個意思。”
我還記得那個時侯,倒不是說我記得非常清楚,我可算想起來我為什么會突然開始變得害怕大小姐了。
現(xiàn)在想起來,胸口真的好疼啊,我記得在生日宴會之后的一個月大小姐都沒有離開過自已的書房,她一直都把自已反鎖在書房內(nèi),無論女仆們怎么去敲門,她都不讓任何回應(yīng)。
我一直都有著書房的鑰匙,那是以前大小姐送我的鑰匙,只送給我的鑰匙,其上有著特殊的魔法附魔,但被他人拿去,20遍會縮成一個棍子,使其失去原有的功能,一直還在嘗試向阿加莎阿姨申請打開房門,可阿加莎阿姨一直都不要我去開門,每當(dāng)我詢問的時侯,阿加莎阿姨都以我的安全為著想拒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