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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鈍痛和耳鳴連成一片,整張臉都不是他的了。他疼得在床上翻gun:“爸爸,疼、疼……”
“澄澄,哪里痛、哪里痛,告訴爸爸……”
方澄捂著臉,發(fā)不chu聲,只有yan淚大顆大顆地往外gun。
嚴廷曄的心都被撕碎了,他抱起孩zi往外走,直接去醫(yī)院。
天蒙蒙亮,車里冷得厲害。嚴廷曄一面開車一面摟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孩zi。男孩從沒有這么老實,但他寧愿他現(xiàn)在調(diào)pi一些。
方澄覺得時間永遠都過不完了,他shen陷地獄,有刀在砍、火在燒,生不如死。他縮在父親懷里啜泣,越哭越疼,越疼越哭,哭得男人的心攥成一團,恨不得替他生受。
到了醫(yī)院也才五dian,kou腔科的醫(yī)生還沒來,值班醫(yī)生掰開他的嘴看了一yan,先打了一劑止疼針。
嚴廷曄用外套罩著他在外面走廊等。男孩趴在父親肩上一chou一噎地哭,單薄的shenti心tiao急促,在他懷中盈盈發(fā)抖。打得每次顫栗都能清晰得傳達到男人shen上。嚴廷曄抱緊他,不停安wei:“好了,很快就不疼了,打了針就不疼了。別怕澄澄……”
臉bu那種麻痹的陣痛使得男孩左臂都無力抬起,他只能蹭蹭男人的衣服,將yan淚都砸j他的衣領里。
那是guntang的、痛苦的yan淚,他憤恨地要他記住。
“對不起,對不起……”男人一個勁地dao歉。
到了七dian半,醫(yī)生終于來了。方澄已經(jīng)疼得半邊shenzitanruanshi透,一dian力氣都沒有。老醫(yī)生很和藹,循序引導著檢查、拍片,問他吃東西的時候疼不疼啊,疼了多久了,以前有沒有gan覺有小dong啊……方澄有氣無力地鄙視他,嚴廷曄只好一一替他回答。
老醫(yī)生看著片zi:“嗯,齲dong很大了。以后不能再吃糖了?!?/p>
嚴廷曄緊張地問:“需要ba牙嗎?”
老醫(yī)生還沒回答,他懷里的男孩先tiao了起來:“不要ba牙!不要ba牙!”
“好好好!不ba不b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