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林一聽,他毫不猶豫的點點頭,也對,不管因為什么事把我兒子打成這樣,我必須得辦他。
張玉林咳嗽一聲。
“錢秘書,給我進來?!?/p>
門外等著的秘書答應一聲推門進來了,張玉林沉聲說道。
“你馬上給公安局打電話,查清楚這個左明月的丈夫姓什么叫什么?然后叫公安局把人抓起來,重重懲處?!?/p>
“是!”
張玉林看了看兒子,轉身跟妻子說道。
“我讓錢秘書跟進一下這個事兒。我還有個會,我先走了,這幾天就不回家了。"
李娜白了他一眼。
“滾吧,滾吧?!?/p>
張玉林走了,張鵬程拉著媽媽的手一個勁兒的撒嬌,十八九歲的大小伙子,這個撒嬌的模樣是真夠惡心的,可人家媽就吃這一套。
“放心吧,兒子,這個左明月在哪上班?住在哪里?你告訴我,我去看看她?!?/p>
左明月的手續(xù)在公安部,張鵬程求的人還沒有資格查閱左明月的資料,所以,他們一直以為左明月只是嫁給了一個窮光蛋,殊不知,他們已經(jīng)惹到了一個天大的麻煩。
這邊大寶抱著女兒和妻子回了家,左明月就把張鵬程的事兒都跟大寶說了,大寶沒把張玉林放在眼里,對于張鵬程,只要他不來糾纏左明月,大寶就不在去找他的麻煩,現(xiàn)在大寶都覺得自己是菩薩心腸,這樣的事兒他都能輕輕放下。
張玉林回到中樞開始了為期三天的封閉式會議,四清運動已經(jīng)到了關鍵時刻,農村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展了轟轟烈烈的批判大會,
但是上層領導認為還不夠,革命又不是請客吃飯,只是批判怎么夠?必須把人揪出來進行批斗,這次批斗不光要觸及靈魂,更要觸及肉體。
這一下,資本家們就毛了,他們都聽說了,農村里的地主富農都在受到批判,每天站在臺上,受到鄉(xiāng)親們的唾罵。
看來這股風馬上就要卷到了城里,資本家們麻爪了,他們沒想到把產(chǎn)業(yè)交出去還不夠,還要接受批判。
他們更加沒有想到,所謂的批判才僅僅是開始,接下來的批斗才是重頭戲,
大寶從火車回南鑼鼓巷這一路,幾乎在各個路口,每面墻上都看到刷上了大字報,上面是有圖有字有真相,這讓他的心懸了起來,莫非自己的重生又促進了歷史的進程?大風暴要提前來臨了?
街邊要飯的人絡繹不絕,現(xiàn)在周邊地區(qū)餓肚子的人都跑到京城來了,所有人都認為,就算全世界的人都餓肚子,京城的人也不會餓,畢竟是在皇帝的腳下,那是要受到優(yōu)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