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霽包扎好傷口,收起藥膏,回了一句“摘的是什么呀”
“是桃子,又大又甜,可好吃啦!”孫禾安興奮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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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傷其實也不是很重,只不過孫禾安的皮膚嫩,蹭破點皮就紅得顯眼。這次又摔得狠了,才養(yǎng)了好才能出門。
這幾天在家里被照顧得無微不至,安哥兒被勒令不準(zhǔn)出門。凌哥兒被大伯母叫過來陪他,倆人這幾天經(jīng)常在屋子里聊天讓繡活。
俗話說得好,入鄉(xiāng)隨俗。到了這里哥兒和女娘一樣要學(xué)針線活。
孫禾安也跟著學(xué)起來,瞧著倒有幾分認(rèn)真
,但不咋地就是了。
凌哥兒時不時就過來看上一眼,“噗呲”沒忍住笑了出來。
孫禾安聽見動靜,小臉一紅,把繡繃往懷里攏了攏,瞪他:“不許笑!”
你要他縫個補丁還行,繡帕子還是算了吧。
孫禾凌見他嘆氣安慰道“沒事,你縫補丁還行,比繡帕子頂用?!?/p>
孫禾安抬眼瞪他,手里的繡針被捏得咯吱響:“合著在你眼里,我就只配縫補?。俊?/p>
孫禾凌被他這炸毛的樣子逗笑,拿起他那那塊被繡得慘不忍睹的帕子,認(rèn)真端詳。
指尖拈起那根被纏得亂七八糟的線,耐心地一點點解開講解起來。
陽光透過窗戶落在兩人交疊的手上,孫禾安盯著那慢慢浮現(xiàn)的淺淡線跡,忽然覺得,或許繡出朵像樣的花來,也不是什么難事。
沒一會一朵花就出現(xiàn)雛形,“凌哥兒你的繡活真好,我真笨學(xué)了幾遍還是繡不好?!?/p>
“哎呀,安哥兒你別這么說,你擅長的不在這里。
你擅長讓吃食,每一道菜都烹飪得色香味俱佳,令人垂涎欲滴。
我上次學(xué)讓吃食,差點把灶房燒了,我娘拿著雞毛撣子追了我半院子。”
“她嘴里還念叨著‘你這潑猴,是想把家掀了不成。’
”孫禾凌說著,自已先忍不住笑起來,仿佛又回到了那個令人啼笑皆非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