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點的錄音室里,蘇棠的喉嚨像浸了辣椒水。她盯著調(diào)音臺上跳動的分貝儀,
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像春風拂過雪山。蘇棠跟著哼唱,聲音逐漸清亮,最后化作穿透云層的高音。兩人的和聲在練習(xí)室里回蕩,連窗外的麻雀都撲棱著翅膀停在窗臺上。
完美。chan
yeol放下吉他,眼里閃著光,這才是我要的繆斯。
蘇棠的臉突然發(fā)燙。她想起粉絲常說的雙生花——一個在臺前綻放,一個在幕后托舉。而此刻,她終于看清,所謂繆斯從來不是單方面的仰望,而是兩個靈魂在音樂里的相互成就。
回歸當天,首爾奧林匹克大廳外的粉絲隊伍繞了三圈。蘇棠站在后臺,望著玻璃幕墻外的應(yīng)援?!凵徒鹕臒襞七B成一片,像片流動的星河。
小棠,金姐遞來耳返,社長剛才來道歉了。
嗯?
他說jyp的人被高層罵了,說我們敢和資本硬剛的勇氣,才是內(nèi)娛該有的樣子。金姐憋著笑,還讓我轉(zhuǎn)告你好好唱,別給公司丟臉。
蘇棠笑出了聲。她戴上珍珠耳環(huán),轉(zhuǎn)身走向舞臺入口。
追光亮起的瞬間,全場爆發(fā)出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蘇棠站在舞臺中央,望著臺下的粉絲,突然想起三年前那個躲在后臺哭的自已。那時她以為,舞臺是遙不可及的夢;現(xiàn)在她才明白,舞臺是她用眼淚、汗水,和千萬人的愛堆起來的城堡。
大家好,我是dreanote的蘇棠。她的聲音混著音樂響起,今天,我要唱一首關(guān)于破繭的歌。
音樂切換成《een》的主打曲,舞臺中央的齒輪裝置緩緩轉(zhuǎn)動。蘇棠的動作比任何一次彩排都凌厲,高難度的空翻接滑跪,發(fā)梢掃過地面時,臺下的粉絲跟著她的節(jié)奏跺腳,聲浪幾乎要掀翻穹頂。
副歌部分,chan
yeol的聲音從舞臺右側(cè)的升降臺傳來。他和蘇棠對視一眼,通時揚起嘴角。兩人的和聲像兩把利劍,劈開所有質(zhì)疑和偏見。
當黑夜吞噬最后一絲光我聽見自已在生長那些被定義的標簽此刻都成了勛章
尾聲時,舞臺的齒輪突然加速轉(zhuǎn)動。蘇棠站在最高處,張開雙臂,珍珠裙擺如銀河傾瀉。臺下的粉絲舉著手機閃光燈,像一片流動的星海。
這是我的舞臺。她的聲音穿透一切喧囂,屬于蘇棠的,永不落幕的舞臺。
幕布落下前,她瞥見角落里的凈漢——這個總愛哭的忙內(nèi)舉著小棠最棒的手幅,眼淚把應(yīng)援牌都泡皺了。而智允和允書在后臺擁抱,敏貞舉著攝像機記錄下所有人的笑臉。
窗外的月光灑進來,落在她眼尾的淚痣上。那滴沒擦干凈的墨,此刻正泛著珍珠般的光暈,像在說:
所謂萬人迷,從來不是活成別人期待的模樣。
是活成自已的光,然后——
讓所有為你亮起的星火,都成為宇宙里最璀璨的銀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