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還是要學的,只是不能在三問堂學了。
白沐寧有自己的前途規(guī)劃,先賺錢攢學費,之后再繼續(xù)學習。
白沐寧笑了一下,岔開話題道:“聞醫(yī)生在嗎?”
莊雨眠剛要說話,被一旁的病人叫住。
“護士啊,聞醫(yī)生怎么不開診了,我們好多人都是奔著聞醫(yī)生的名氣來的?!?/p>
白沐寧這才留意到?jīng)]有聞景的預約號,其他人的都在。
莊雨眠說:“聞醫(yī)生手受傷了,需要休息一段時間,看診的話估計得四五月份了?!?/p>
等人離開,白沐寧才急切的問:“聞醫(yī)生的手怎么了?”
白沐寧也注意到了聞景的手,卻沒想到已經(jīng)嚴重到需要停診。
莊雨眠說:“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假期的時候損傷了吧?”
“我也是第一次見到聞醫(yī)生這么不愛惜自己的手,修長白嫩的手也不知道怎么了,造的跟干枯的樹皮似的?!?/p>
“我聽浩南哥私底下說,聞醫(yī)生的手要是養(yǎng)護不回來,怕是做不了中醫(yī)生這個行業(yè)了?!?/p>
“你也知道,中醫(yī)生最重要的就是手,摸脈、施針都要用到手,哎,可惜了。”
白沐寧聽得心里著急,迫切想見到聞景,“聞醫(yī)生在哪?”
“在診室呢,有一批藥材出了問題,他正處理呢!”
白沐寧急匆匆走到聞景診室,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又如同泄了氣的氣球,他握著門把手遲遲不敢走進去。
聞景萬一不想見到他怎么辦?
聞景萬一恨死他了怎么辦?
他在門口猶豫不決,很快診室的門從里面打開,他就這樣心驚肉跳的與聞景打了一個照面。
聞景身穿灰色大衣,里面是白色高領毛衣,他手里拿著手機,還在講話。
“藥材的事你不必多講,質(zhì)量可是大問題,你在這跟我玩貍貓換太子可不地道,我只給你三天時間,搞不定,以后也就別在這行混了?!?/p>
“我這人從不開玩笑,說到做到?!?/p>
掛斷電話,聞景瞥見白沐寧,臉上不見絲毫驚訝,他就像是不認識白沐寧似得,微笑點頭擦身而過,一套動作行云流水,不見絲毫遲疑。
白沐寧怔愣在原地甚至忘記了反應。
他想過很多種可能,聞景討厭他、恨他、不理他,就是沒想過聞景已經(jīng)放下,徹底拿他當陌生人對待。
聞景的每一個不在意都如同一把刀子,白沐寧快痛死了。
他想要聞景的在意、也想要聞景的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