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人吧。”付然想了想回答道。
“那就是還有分到這種情況的人了?”宮祈安一如往常的敏銳。
“嗯,”付然又朝他笑了笑,“但相比就沒意思多了,拋開事實
宮祈安的目光從半闔的眼中投落下來,從付然黑曜石般的眸子沿著細窄的鼻梁緩慢卻如有實質(zhì)地向下移動,最后停在那稍微抿住的唇上。
“或許我是白說了么?”付然輕輕開了口,他在宮祈安的目光里逐漸意識到今天的徒勞。
宮祈安的眸子微微動了下,接著很緩慢地抬起眼對上付然的視線,
“嗯?剛剛說了什么?”
“……”付然無言地看了他幾秒,偏過頭嘆了口氣,“說我美色誤人啊……”
宮祈安被他逗樂了,但剛才逐漸曖昧的氣氛卻也被掃開,宮祈安不會再做冒犯的事,但他還是沒忍住試探了下去:
“如果我剛才吻下去了會怎么樣?”
“不會怎樣。”
就在宮祈安意外地愣了下后,接著就像要彌補這份遺憾又要湊過來時,付然繼續(xù)道,“至多收獲一份貫穿傷,喝水漏點而已?!?/p>
“……你的前男友們難道都要經(jīng)歷這份勛章?”宮祈安被閃了下,他舌尖抵了下腮幫不情不愿地重新拉開距離。
付然好笑地掃了他一眼,“你要是這么想爭取前男友頭銜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免傷。”
“……”
宮祈安佯裝不爽了幾秒?yún)s忽然笑了出來。
他突然發(fā)覺,和男人談情說愛竟格外地讓他感到愉悅,遠遠寬松與女人的分寸感,不太需要去擔心會不會像過了界騷擾了對方,也不需要小心翼翼地關(guān)照更加敏感柔軟的心思,以至于他忽然覺得身體里有什么從禁錮里被釋放了出來。
像是久坐累了,他直起腰放松又暢快地閉眼活動了下脖子,即使穿了厚重的衛(wèi)衣,也能從領(lǐng)口看見他從脖頸到肩膀微微鼓脹的肌肉被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