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這位酷哥我今天看你挺會走路的,明早一起散個步?”
跟個老流氓一樣,付然嗤了聲才道:
“散去哪?你不是起床困難么?”
“去見個美女?!?/p>
“不去,”付然轉身就走,“這性別我不感興趣?!?/p>
“嘿?”宮祈安看著那個挺直的脊背也沒強求,“行吧,那你明天有工作嗎?有的話我讓人送你。”
“沒有,你幾點回來?”
主人如果長時間不在家的話,付然就不準備久待了。
“八點出發(fā),一個小時左右?!?/p>
“知道了,”這時間不長他不至于刻意跑路,“那我睡個懶覺?!?/p>
這一晚上,付然原本以為自己會失眠于是早早躺下,但沒想到沾枕頭就睡著了。
大概是某種變相的心力交瘁吧。
可早上宮祈安從起床到出發(fā),他都知道。
和宮祈安之前自己說的真是一模一樣,早起困難戶,出個門跟打仗了一樣。
這人睡覺沒關門,可能也是自己住沒這習慣,早上鬧鐘響了至少七八回,付然差點掀被子去給他按掉,接著就是來不及地瘋狂收拾,衛(wèi)生間瓶瓶罐罐聽著跟多米諾骨牌一樣,給付然頭蓋骨敲得震天響。
結果在他經過付然關著的門前突然壓著聲音罵了句“操,不好意思”,然后聽聲音大概是甩了拖鞋開始盡量無聲地打仗。
在自己家脫什么鞋,反正也早吵醒了。
付然窩在床上翻身閉上眼,忽然把臉埋進枕頭笑了一聲,隨著宮祈安最后輕輕的關門又睡過去了。
但可能是醒過一次,回籠覺就沒睡太久,說著睡懶覺可再睜眼也才八點半,倒是有點餓了。
他起來洗漱,平時洗漱或者收拾的時候有個習慣,會放各種廣播劇或者有聲書聽,都是同行們的作品,多聽多學習還能當消遣。
以至于根本沒聽見有人進屋,那人推開廁所門的瞬間他差點把牙刷吞進去。
“祈安你怎么跑……”一個女人,門都沒敲就直接迎面撞見了付然,她幾乎是愣了能有半分鐘,然后愣著又關上了門。
就在付然剛一口氣喘勻吐掉嘴里的牙膏沫時,女人又推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