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付然垂下手。
自殘傾向……其實不是進監(jiān)獄才有的。
可能是樓里空調(diào)開的太大了,他有點冷,于是拉開了眼前的窗戶。
至于這次的變化……
難道是宮祈安嗎。
夏日午后的熱浪隨即從窗外撲面而來,幾乎讓適應(yīng)空調(diào)房的肺在剎那間有些窒息,但這個溫度卻有如實質(zhì)般柔軟地包裹住了倦怠的身體。
付然曲起一條長腿,側(cè)靠著窗戶垂下了眼。
這之后的幾天,付然依就是按部就班的工作,順便稀稀落落地看了點《將軍冢》的片段。
但也只有宮祈安那個角色小時候的部分,甚至還是“毛坯版”,有的場景還是在綠幕前表演的。
這幾天他和宮祈安也沒有碰上。
雖然偶爾能看見對方的身影,但那中間一直隔著封閉的錄音棚。
因為付然他們的工作時間普遍習慣從中午開始,而宮祈安仿佛朝九晚五上班打卡一樣,每天定時定點九點到。
“沒事,你以后下午晚上來也可以?!毙芨鐜е薏坏每於俳锏娜獍c在大廳的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
“我畢竟不是專業(yè)的,”宮祈安喝了兩口水,“相比起你們配得慢太多了,下午開始的話我還在這多占個棚?!?/p>
相比熊哥,他的坐姿就優(yōu)雅多了,雙手交疊搭在膝蓋上,后背有些慵懶地靠著沙發(fā),但也并不癱軟。
“哪還差你那點地方,天天溜得我上早班,”熊哥打了個哈欠,“哎一會兒晚飯你在哪吃?在這我就也給你叫外賣了?!?/p>
宮祈安手里隨意捏著礦泉水瓶,忽然“卡啦”的響聲一頓。
付然拎著包推門從棚里出來,正好對上他的視線。
宮祈安頭都沒偏,跟熊哥說道:
“不用帶我,我可能有約了?!?/p>
引狼入室
“約?和誰約啊?”熊哥忽然靠近笑的很曖昧,“是哪位大美女???演員?模特?網(wǎng)紅?”
“……腦子是真臟啊。”
“嘿!那你當初那些緋聞是我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