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鑰身上最重的傷,大概就是xiong口被咬的那口,咬在尖上方的肌肉上,其次就是大腦,此時像塊高溫融化的黃油,根本無法冷靜思考。
在會所內(nèi)做了簡單的消毒包扎,裴鑰留下許覽調(diào)查,自己先一步返回酒店。
酒店浴室內(nèi),安久對著鏡子查看全身,確定沒有什么血口才放下心,但經(jīng)過那樣激烈的搏斗撞擊,一夜之后身體免不了要出現(xiàn)大大小小的淤青。
安久心有余悸,今晚差一點就暴露了,裴鑰比他想象的要敏銳太多。
洗完澡,安久疲倦的張開四肢躺在床上,腦海中浮起電梯里裴鑰所說的話。
裴鑰要他的腺體素毫無疑問是為了治療心臟,但其實zx系oga腺體素的治愈力,遠沒有和zx系oga直接zuoai強。
這時,外面的套房門被打開。
能進這間套房的也就只有裴鑰,安久立刻爬起身,心中警鈴震響裴鑰這個時候回來是懷疑他了嗎。
臥室門被呯的推開,裴鑰高大的身軀出現(xiàn)在門口,寒潭似的眼底充滿血絲,壓抑著憋了一路的邪火,他雙手抓住衣服底擺從頭頂一把褪下,手上急促的解著腰帶,眼睛死死盯著面前這只剛洗干凈的雪白小羊羔。
安久嘴角搐動,立刻明白怎么回事了。
那一刻他為了快速瓦解這個男人的意志,對這個男人釋放了過量的催化型信息素beta無法像alpha一樣用信息素進行稀釋抵抗,而催化型信息素會激化他身體每一處渴望。
這會讓裴鑰變成什么樣子,安久也不知道。
“安,久”
身體一旦放松,體內(nèi)壓抑的一切便呈爆風式席卷全身,裴鑰大步上前,話里安撫著明顯不安的小情人,但動作絲毫沒有溫柔,他用最后一點理智啞聲道,“我會,補償你”
終于從燥熱的混沌中完全清醒過來,窗外已經(jīng)亮起蒙蒙的光,裴鑰拿起手機,發(fā)現(xiàn)已是凌晨五點多。
看著昏睡在床上的oga,一身觸目驚心的淤痕,特別是腰兩側(cè)的抓印,幾乎被掐出血來,儼然一副遭受凌虐的凄慘模樣,裴鑰不自覺的斂緊眉心。
他沒什么古怪的脾氣或癖好,除了背叛他被打斷腿的,聽話識乖的情人這些年他裴鑰沒有苛待過一個,這還是他頭一回把情人折騰的這么慘。
他恍惚想起過程中這個家伙好像有哭著求饒抗拒,但他根本無法控制自己,像只除了橫沖直撞什么都聽不進去的瘋狗,把毫無反抗之力的人翻來覆去的折磨。
裴鑰越想頭越大,這些年他和alpha打交道慣了,行事一貫狠決,但這是他第一次用強迫弱者的方式來滿足自己,對方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且對他無微不至,千依百順的柔弱oga。
裴鑰支起身靠近自己的oga,伸手輕輕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