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帶著萄果回到房間。
萄果坐在床邊,像只蔫了的氣球垂著腦袋一聲不吭。
“萄果,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難受,但你必須認真聽我說,這樣才能保住命?!卑簿迷谔压砼宰?。
萄果吸了吸鼻子,緩緩抬起頭:“安久你說吧,我現(xiàn)在什么都聽你的,這個世界上只有你對我是真心的好?!?/p>
安久微微壓低聲音,一臉嚴肅道:“保險起見,你得盡快回到海里,潛入海的最深處,那里接受不到任何信號,庇瑟也就沒辦法控制那枚炸彈,我會先想辦法拖住他,等你安全后,我再告訴他真相。”
“真相?”萄果疑惑道,“什么真相?”
安久深吸一口氣,臉色復雜道:“其實庇瑟要我做的事我并非不愿意,救活他的母親對我來說無利無害,我寧愿是以配合救他母親的方式救你,只是……”
安久頓了頓,臉色難看的繼續(xù)道:“只是我根本釋放不了
萄果的話令安久沉默了許久,
就在萄果準備再勸安久時,安久只平靜道:“以后不要再提他了。”
萄果沒忍住道:“可是阿久,你根本沒有忘了他?!?/p>
“你多想了?!?/p>
“我沒想多,
你之前昏迷時還叫他的名字呢?!?/p>
安久愣住,
迅速道,
“不說這些了,
反正是以后不再有交集的人,為他爭辯任何事都沒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