萄果將自己跟庇瑟在海上的遭遇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安久感情真不真且不說,
他跟庇瑟已經算是同歷生死的患難之交了。
“你把他困在一個島上那么久?!甭犕晏压脑?,安久抓住了重點,
皺眉道,
“他不會對你記恨在心?”
“他記恨什么啊,
吃虧的明明是我?!碧压榫w不禁激動起來,回想起那瘋狂而又yin|亂的七天,腰間的幻痛仿佛又開始了,
“阿久你根本不知道,他根本沒有一點階下囚的自覺,發(fā)|情時簡直”
萄果及時捂住嘴,安久瞇起雙眼,再次抓住重點:“庇瑟在島上發(fā)|情了?”
“沒有,我是想說他發(fā)起瘋來,簡直不是人?!碧压泵φ已a,“他要敢在我面前發(fā)情,我準把他扔海里喂魚?!?/p>
安久盯著萄果的眼睛看了許久,萄果心慌意亂的舉起手就要森晚整理發(fā)誓,安久按住了那只手。
“好了好了,不管怎么樣,做過了不代表就必須在一起?!卑簿媚托那艺J真的輕聲道,“你可以先試著多了解他,幸好他沒有標記你,你還能夠理智的看待這份感情?!?/p>
“”
看著萄果閃爍的眼神,安久一怔,他再次嗅了嗅萄果身上的氣息,頓時臉色一變
“他標記過你了?”
萄果縮了縮肩膀,慢吞吞的取下脖頸上的腺體保護項圈,露出后頸被alpha標記過的痕跡。
“阿久我不想瞞著你,他咬我的時候處于發(fā)情期,我我當時也迷糊了,就就任由他咬了。”
安久深吸了一口氣,深深閉上雙眼,心里涌起一陣自家白菜被狗拱了的滄桑感。
“阿久,你生氣了嗎?”萄果小心翼翼道。
再次睜開雙眼,安久努力擠出笑容:“不管怎樣,你自己的想法才最重要,標記了也沒關系,又不是被結婚證綁在一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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