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欺本王不在,覺得阿容可以隨意拿捏?”
周寒鶴把他心里話說出來。
安伯侯冷汗直冒,無論如何,他都不能承認(rèn)。
“王爺,小女只是愛慕您,這才糊涂?!?/p>
“愛慕有婦之夫,侯爺就這般教導(dǎo)?!?/p>
周寒鶴句句堵得他說不出話來,支支吾吾半天。
沈容嘴角噙笑,忍不住靠近幾分。
他在給她撐腰,借題發(fā)揮。
她分了家,就沒了敬侯府嫡女的身份,京城中多少雙眼睛盯著呢。
盼著她墜塵泥、染風(fēng)塵,望著周寒鶴一紙休書給她,讓出攀高枝的路。
周寒鶴在安伯侯府一鬧,隔日整個(gè)京城皆知。
沒了敬侯府的名頭,他娶的人,依然是沈容!
毋庸置疑。
“侯爺,把錢兌了吧?!?/p>
沈容站出來,按住周寒鶴的手腕。
安伯侯府松口氣,還想討價(jià)還價(jià):“這錢肯定給,但侯府賬上沒這么多銀子,容娘子寬容兩日?!?/p>
通路權(quán)重要,他的錢要用在刀刃上。
“可以,但,只限七日內(nèi)?!鄙蛉萜?zhǔn)時(shí)間,微微笑道。
不知為何,笑得安伯侯心里發(fā)毛。
這兩個(gè)人,沒一個(gè)好人!
沈容沉下心思,七日,安伯侯手里銀子轉(zhuǎn)不開,必定在通路權(quán)上讓步。
誤打誤撞,周寒鶴幫了自己個(gè)大忙。
她扯過他的衣袖,示意可以走了。
不料他紋絲不動(dòng),站得筆直問安伯侯。
“叫蕭春錦出來,給阿容賠罪?!?/p>
他還記得這茬呢。
安伯侯咬牙,這幾巴掌,把侯府的臉面打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