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姨,娘親都叫我柯寶,你也叫我吧。”趙聲柯趴在她肩頭小聲說。
一副交出了自己最大的秘密模樣。
“好。”
沈容忍俊不禁,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
包子攤距離不遠,十幾步便到了。
老板面如死灰坐下,陳武守在旁邊盯著他數(shù)。
數(shù)百枚銅板,去找個小月牙,老板眼睛都快看花了。
給她回了一禮。
“你們談事,我?guī)Э聦毣厝ァ?/p>
“不準去,也有你的事。”
周寒鶴握住她的手,強行帶到書房,孩子交給鄭嬤嬤,不會出差池。
到了書房,三人圍桌坐下,宋之章率先開口。
“沈庭風暫緩襲爵,還跟皇上做了承諾,估計這段日子,少不得在你面前晃悠?!?/p>
宋之章看向沈容,她忍不住皺眉。
路上周寒鶴簡單跟她說了今日朝堂的事。
她沒想到沈庭風竟有這般信心,覺得能把她接回去。
“呵,他能進靖安王府的大門再說?!?/p>
沈容的沉默,讓他誤以為她在擔憂,先給她吃了顆定心丸。
“那行事奉行準則:結(jié)黨營私、死路一條。
周寒鶴是他父親的學生,加之無心于帝位,這才走得近些。
但有些事,他是不可能參與的。
他整理衣袍,準備離開,周寒鶴叫住他。
“師兄?!?/p>
宋之章身形一僵,露出不悅的神色。
沈容訝然,頭回看他變了臉色。
殊不知,周寒鶴叫師兄,從來沒好事。
“那小崽子我看與你有幾分相像,不如你帶回去給老爺子交差,就說是你在外的孩子,絕了老爺子再逼你去相看人家姑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