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把每一個孩子都看得很重,為了孩子可以付出一切,哪怕讓自己過得苦一點。
我還沒說小吃店分紅的事,呂梅就主動提了:
“你放心,我爸媽絕對不會把小吃店的秘方泄露出去,他們就是給你爸打工的,每個月領工資就行!你好好上學,我們家絕對會把店好好開下去!”
10
有了呂梅在中間作保,父親回去后,很快和呂梅父母達成了協(xié)議。
把手藝傾情相授后,父親把小吃店的鑰匙交到了呂母手里:
“這里就靠你們,我要去陪我的女兒讀書了!”
聽呂梅在電話里跟我說起這句話時,父親已經(jīng)坐上了來我這里的火車。
父親回去的這段時間,我已經(jīng)給他租好了房子。
擺攤需要的車和用品,也都一一置辦齊全。
就這樣,在我上大學的第一個月。
“林記小食”成了大學校外最受歡迎的小吃攤。
我沒想過自己還能和許堯年見面。
他好像是特意打聽到了我所在的學校。
在我放學準備去小吃攤幫忙時,把我堵在校門口。
第一眼,我差點沒認出面前的男人,是曾經(jīng)跟我過了一輩子的許堯年。
沒和我結婚前,他是個愛干凈的大學生。
和我結婚后,他的衣食住行都不用再自己操心。
哪怕是老了,他也是一個很注重儀容儀表的講究小老頭。
可是現(xiàn)在,他胡子沒刮,眼底青黑。
衣服不知道幾天沒洗,衣領和袖口都是污跡。
“知知,我錯了。我現(xiàn)在才明白,上輩子的自己有多混蛋,你原諒我好不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們好好過日子!”
前兩天給呂梅打電話,她給我說了幾句許堯年的近況:
“一周前有一個女人來單位找他,兩個人一見面,許堯年就變了臉。也不知道那個女人說了什么,許堯年在單位門口和她吵了起來,許堯年現(xiàn)在可不招人待見了,本來這事領導不知道也就過去了,但不知道是誰,把許堯年在單位門口吵架的事捅到了領導面前。本來就對許堯年不滿的領導,借機給了他一個處分,許堯年知道后,精神一下子就不正常了,嘴里一直嘟囔,‘不可能,都是假的’,然后他就被大領導開除了。”
結合呂梅說的話,我猜測了下舒菀來找許堯年的原因。
或許舒菀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那個青梅竹馬不是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