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喂”一聲,在我看向他時再開始說事。
許堯年并不相信我說的話,可他又說不出為什么。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我走遠。
這天過后,我更是避免和呂梅以外的大學(xué)生碰面。
食品廠出筆試成績這天,我趕去市里。
看到自己的名字在筆試通過的名單上時,我松了口氣。
面試在兩天后。
回家后我把在市里買的點心送到呂梅屋里,感謝她和她的姐姐對我的幫助。
呂梅捧著點心還有些不好意思:
“知南,你這太客氣了,明天我就給我姐打電話,問問她面試時需要注意些什么?!?/p>
我要的就是這句話。
可是沒想到,呂梅打電話時被許堯年聽到了。
去參加面試的那天,他把我堵在路上,攔著不讓我上車:
“林知南,你為什么要裝作不認識我?明明上一次不是這樣的,你一輩子沒上過班,你吃不了這個苦的!”
4
許堯年的聲音有些大,吸引了公交車上很多人的注意。
察覺到投注在我身上的視線。
我蹙起眉,一把將許堯年推遠:
“你腦子沒病吧?怎么總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你再沒事找事,我就報警,告你耍流氓!”
這個年代,耍流氓是重罪。
哪怕許堯年沒做出什么過分的事,但在我的證詞和這么多人的見證下,他也落不到什么好。
聽到我的話,那些以為我和許堯年關(guān)系匪淺的人,臉色齊齊變了。
見狀,許堯年只能壓抑著怒火。
看著我上車,又看著車走遠。
可能是有人在父親面前說了早晨發(fā)生的事。
回去后,父親跟我說他去找了許堯年的帶隊老師。
“丫頭別怕,有爸在,沒人敢欺負你!”
其實我一點都不怕。
但父親的話還是讓我覺得很暖心。
或許是重來一次,老天給了我附加的獎勵。
我順利地通過了面試,然后辦理了入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