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平一家?guī)卓?,看著站在病房門口的夏氏幾兄弟。
而躺在床上的唐鳳英,在聽說對方是來道歉的后,本欲爬起來,說些客氣話。
但站在病床前的劉安平,卻是抬手輕輕的攔了攔,低聲道:“媽,你就別起來了。醫(yī)生不是說,你得好好躺著靜養(yǎng)嘛,這事你就交給我來處理吧?!?/p>
唐鳳英見自己兒子這么說話了,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沒再堅持。
反觀坐在病房里的劉彩芳姐妹二人,在聽聞夏氏兄弟是來道歉的后,二人怒視了夏氏兄弟一眼后,看向劉安平。
在她們的心里。
早己認定。
毆打自己父母的兇手,就該死。
如果對方誠心道歉,在自己父母入院后當(dāng)天,他們就該來道歉了。
現(xiàn)在才來醫(yī)院道歉。
都過去兩三天的時間了。
就這樣的道歉,誰又稀罕呢。
至少,劉彩芳姐妹二人,是不稀罕這樣的道歉。
就更別說劉安平了。
劉安平起身,來到病房門口,居高臨下般的看著夏致遠他們,臉上的平靜,看得就連夏致興都有些打怵。
‘這人的眼神,怎么這么犀利?’
‘我怎么感覺,他的眼睛看向我,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樣?!?/p>
‘他他肯定殺過人。
‘對,他的眼神就像是那些殺了很多的殺人犯的眼神?!?/p>
夏致興被劉安平的目光盯得發(fā)怵。
心里打怵之外,更是多了些害怕。
劉安平冷視著夏氏三兄弟,哼聲道:“滾出去!我們不稀罕你們的道歉?!?/p>
“這劉安平同志,我知道錯了,還請劉同志你寬宏大量”
夏致遠哪里會滾。
他還想求得劉安平的原諒。
如此這般,他兒子才有可能會被地區(qū)的軍分區(qū)放出來。
他可不希望,他唯一的兒子,像是消失了一般。
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的。
更者,他那位遠在洪州的叔叔,那可是下了死命令,讓他們親自登門道歉,并且要擺出一個最誠懇的態(tài)度出來。
劉安平眉頭一皺,正欲再次轟人。
就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