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去搶張澤。
在縣城混的那些人,就算是再傻,也都不敢去搶張澤的。
畢竟,在縣城混的那些人消息靈通,誰的背后有誰,他們一門清。
劉安平實在想不出來,誰膽子大到這種程度,敢去搶張澤。
黃穎白了劉安平一眼,繼續(xù)說道:“誰跟你開玩笑呢。打我從你家回來的那天,我就聽我媽跟我說,張澤好像是去你們北懷公社時,被人搶的?!?/p>
在北懷公社搶的?
劉安平腦中頓時生出了一個猜測來。
“什么時候的事情?”
黃穎把炒粉吃完,從書包里掏出一塊手絹出來,擦了擦嘴接著說道:“聽我媽說,好像就是在我去你家的那天。我還聽我媽說,張澤的手表被搶了,錢也被搶了。”
“那他舅舅就沒派人去抓人?”劉安平問道。
黃穎點了點頭,“怎么可能不去抓人。不過我還聽我媽說,人沒抓住,而且聽說那些搶劫的人都蒙著頭,根本無處查起。查了兩天后,就不了了之了?!?/p>
劉安平心里暗笑,同時也確認(rèn)了自己的猜測。
張澤被搶,應(yīng)該是追著黃穎去的北懷公社。
他平日里在縣城囂張慣了,到了下面的公社,還敢戴著價值一百多塊錢的手表,大搖大擺的在街上遛達(dá)。
也活該這小子倒霉。
吃過早飯,到了教室。
劉安平一直回頭關(guān)注著張澤所坐的那張課桌。
直到上課的鈴聲響起,才見到了姍姍來遲的張澤。
張澤一進(jìn)教室,立馬向著劉安平投來了一道憤怒的眼神。
不過,劉安平卻是直接回了他一道挑釁的微笑,這更是氣的張澤想要殺劉安平的心都有了。
上午的課,依然如以前一樣,沒有什么變化。
而劉安平坐在那里,左手撐著下巴,眼睛像是在看著黃穎,但腦中卻是一直在想著該如何把賀家的老宅買下來。
黃穎以為劉安平是在看自己,本來還想看看書的她,卻是臉紅心跳似發(fā)燒,這也讓她想起了她在劉安平家的那兩天時間的點點滴滴。
越想,黃穎的臉就更紅了,胸中的小鹿更是撞的飛快。
反觀坐在教室后面的張澤,見此情景,牙齒都快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