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穎很委屈的說道。
黃母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突然聲音變得有些發(fā)硬,“這事由不得你。剛才我已經(jīng)跟你們學校教務(wù)主任說好了,今天下午開始,你就去四班。你要是不去四班,那我就把你轉(zhuǎn)到二中去。”
說完,黃母也不管黃穎了,轉(zhuǎn)身往著學校大門方向走去。
黃穎看著自己母親離去的背影,眼眶里有了淚水。
看到此,劉安平也沒再繼續(xù)看下去,拿著飯盒去了食堂。
就在劉安平剛離開。
辦公樓里又走出來兩人,其中一人正是張澤。
張澤見辦公樓前站著的黃穎,立馬走了過去,“黃穎,你怎么在這里?嗯,你怎么哭了?”
“我不要你管!”黃穎見是張澤后,扭過頭去,把眼眶里的淚水擦去。
可就在此時,黃穎見到跟張澤一起的那個中年人后,心突然被吊了起來。
他怎么來學校了?
難道,張澤昨天輸不起,向他舅舅告了狀,所以他舅舅今天才來的學校?
不行,我絕不允許張澤他動用他舅舅這層關(guān)系,迫害劉安平。
黃穎幾步走到中年人的面前,一副很不爽的神情說道:“王叔,你來學校是替張澤撐腰的吧?!?/p>
中年人詫異了一會兒。
“原來是小穎啊?!?/p>
中年人正是張澤的那位在縣公安局當副局長舅舅王凱。
黃穎盯著王凱,又看了一眼跟上來的張澤,眼睛里透露出厭惡,“張澤,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樣子的一個人。打賭輸了,就開始打小報告。你跟學校打小報告也就算了,你竟然把小報告打到你舅舅這里?!?/p>
張澤臉上布滿了尷尬。
一旁的王凱,心里生出了不快。
但還得強裝出一副淡然的神色。
“小穎啊,昨天發(fā)生的事情,小澤已經(jīng)跟我說了。這打賭歸打賭,可要是跟錢財有關(guān),那可就過了界了,你說是不是?!?/p>
王凱雖不高興一個小輩跟自己這樣說話,但還是以一副長輩的姿態(tài)替自己外甥辯解一二。
黃穎根本就不吃他的這一套,“王叔說的我聽不懂,但我卻是知道,一旦簽了合約,那這事就不能反悔。況且,張澤輸給我同學那塊手表,我同學是花了錢的。難道王叔是不認合約,也不認這場買賣交易嗎。要是王叔不認,想要以身份壓人的話,那我倒要去問一問我爸,這件事情,是王叔說了算,還是法律說了算?!?/p>
王凱臉色綠了。
黃家小丫頭這是怎么了,為什么向著別人說話。
不行,這件事情我還真不能直接插手了。
要是讓黃書記知道了,那我肯定不會好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