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通過車窗往外看著倒退的街景,再見了京市。
司機師傅通過后視鏡看著她渾身傷感的樣子,以為她是要去外地上學,舍不得家人。
“姑娘,這是要去哪里讀書?”
“???我不是去讀書?!?/p>
“這樣啊,那是去外地玩咯?”
“嗯”
“年輕人吶就是要多出去走走,這樣身l才好?!?/p>
“師傅去過云海市嗎?”
“云海市啊,我去過,那地方挺好的,天氣暖和,冬天也不怎么冷,東西也好吃,物價比京市這邊還便宜。”
“是嘛?那就好”
“姑娘這是要去云海市啊”
“是啊”
“那挺好的,你就放心去玩吧。”
“謝謝”
“嗨,甭客氣?!?/p>
一路上司機東說西扯,云舒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來到機場,在柜臺買了最近一班起飛的航班,但是也要等三個小時后才能起飛。
云舒拉著行李箱去辦理了托運后,來到侯機室坐著等飛機。
這么長的時間等待也無聊,拿出手機看一下有沒有信息。
她在京市沒有什么特別交心的朋友,豪門圈里的人都知道,云家有一個心臟病的女兒。
都會叮囑家里的孩子不要跟她走的近,萬一她哪天發(fā)病起來死了,會怪罪在她們的身上。
這些都是有一次養(yǎng)母帶著她去參加宴會的時侯,她在廁所隔間里,聽到洗手池外面一群名門千金對她的議論。
她也沒有什么可傷心難過的,畢竟她跟她們不熟。
突然感覺她背后的椅子有人坐下,眼角看過去是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高大側影。
她沒在意,注意力又回到手機上,找出一部電視劇看了起來。
而她身后的男人微微皺了皺鼻,輕微消毒水的味道是從身后戴著帽子口罩的女孩兒身上傳過來的。
云舒就這樣無聊的看著電視劇等飛機。
就在她坐到屁股發(fā)麻的時侯,廣播里傳來她航班準備要登機的播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