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聲說:“既然我這么棒,回到帝都之后,你是不是得趕緊想辦法嫁給我?。俊?/p>
景燕歸朝他眨了眨眼睛:“那是必須的!”
方弦之聽到她這話只是一笑,因?yàn)檫@種話他也聽她說了幾年了,但是到現(xiàn)在他還沒有把她娶回家。
他輕聲說:“你就是個小騙子!”
景燕歸聽到他的這個評價輕笑了一聲,并沒有多做解釋。
就嫁給他的這件事情,她其實(shí)也是著急的。
只是這件事情,從某種程度來講,又是急不來的,畢竟擺在兩人面前是一大堆的事。
那邊岳成硯已經(jīng)把手邊的事情處理完了,他一夜沒睡,此時看起來精神還不錯,有一種亢奮的狀態(tài)。
他走過來笑著問:“在說什么了?這么開心?”
景燕歸笑著隨便說了幾句話,那邊保安過來說:“岳總,有位阿sir來找你,請你過去一趟?!?/p>
岳成硯臉上的笑意剎那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他沉聲問:“他在哪里?”
保安回答:“就在門口?!?/p>
岳成硯點(diǎn)頭,抬腳往外走,景燕歸拉著他說:“我們跟你一起去,順便看一下舅媽?!?/p>
岳成硯眼里的光華剎那間就消失了個干凈,輕點(diǎn)了一下頭說:“好?!?/p>
今天這位阿sir過來是來做最后的問詢,要是沒有其他的狀況,這樁案子便算是結(jié)了,岳成硯可以把花向晚的尸體帶回去安葬了。
岳成硯過去跟阿sir說了幾句,然后就跟著他一起去了他的辦公室。
景燕歸和方弦之表明身份后,阿sir同意他們一起過去。
因?yàn)檫@樁案子十分簡單,當(dāng)時在場有太多的證人,何世昌就算請再厲害的律師團(tuán)隊(duì)也不可能為他脫得了罪。
只是何世昌這幾天被關(guān)著的時候也不安分,還要告岳成硯。
岳成硯對于他的控告只是冷笑,因?yàn)椴还芎问啦龔哪姆矫嫒ジ嫠瑥谋举|(zhì)上來講,都沒有足夠的證據(jù),這樁案子甚至都不能立案。
阿sir跟岳成硯聊了幾句后就說:“現(xiàn)在案子已經(jīng)完全定了下來,何世昌殺人罪成立,花向晚的尸體你可以帶走了。”
岳成硯向他道了謝,然后就依著相關(guān)流程去推花向晚的尸體。
花向晚的尸體放在辦公室后面的冷庫里,推出來的時候,她的眉毛上還帶著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