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瀾在周日晚間返回的深圳。
陪邢煜良吃過了晚飯,barry開車送她回內(nèi)地。
“我過兩天會過去找你?!?/p>
分別時,邢煜良和她說。
余瀾檢查著自己的證件,頭也沒抬地回:“知道了,今天會不會堵車啊?!?/p>
她的忽視引起男人的不滿,邢煜良捧起她的臉,吻了幾下。
barry目不斜視地望著馬路對面的招牌,似乎什么都沒看見。
“別敷衍我?!毙响狭嫉馈?/p>
余瀾嘆氣,她緊緊抱了一下邢煜良,認真說:“好,我等你?!?/p>
頓了頓,又道:“我會想你的。”
她是個靦腆的姑娘,不太會說粘人的情話。
邢煜良似乎滿意了幾分。
余瀾上了車,車子啟動,邢煜良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轉(zhuǎn)角。
她摸了摸胸口,總覺得心里莫名空蕩蕩的。
忍不住又回頭看,已經(jīng)看不見邢煜良了。
才剛剛分別,思念的情緒便開始蔓延。
余瀾有些難過地想,自己已經(jīng)越陷越深了,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她居然對邢煜良的感情到了這么深的程度。
余瀾打開窗,有海風(fēng)吹進來。
這座與內(nèi)地截然不同的城市里,有一個她喜歡的人。
而那個人掌握權(quán)勢,英俊帥氣,又對她體貼大方,因此她輕而易舉便淪陷在了美夢里。
只不過在香港待了短短幾天,她接觸到他生活里的冰山一角,與他有過幾天親密相處,她便發(fā)覺自己的情感以一種意想不到的速度蔓延。
另一邊,余瀾又清醒地明白,當(dāng)接觸到一個完全不一樣的世界,感受過那種階層的生活時,再回歸從前的生活,便會有一種極大的落差。
因此,余瀾即使對邢煜良及他所代表的生活有所迷戀,理智卻依然告誡她,一定不能徹底沉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