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nèi)四兀吭趺床荒靡路妥吡恕?/p>
”鹿瑤走近問道。
霍普扎法向女神像行禮后轉(zhuǎn)向她,目光快速從她臂彎處禮服上飄過,摸了摸鼻子,看向別處。
“他們有事先回去了,我稍后進(jìn)王宮的時候讓人把禮服捎上。
”女神像無言的注視讓霍普扎法不敢將心里的話說出口,可如果此刻不說,他恐怕會日思夜想到發(fā)瘋,因此他猶豫了片刻,斟酌開口道。
“你剛才試禮服的時候,為什么不開心?”“?。俊甭宫帥]理解他話里的意思。
“剛才禮儀官稱贊你和裙子相稱時,你皺眉了。
”霍普扎法觀察著她的表情,“你不喜歡這條裙子,還是······有別的原因?”自從他發(fā)現(xiàn)鹿瑤并沒有為即將成為王妃而感到欣喜后,腦海中就一直盤踞著一個念頭。
他覺得,鹿瑤可能并不像他原本想象的那樣喜歡孟圖,甚至可以說,她好像根本就不喜歡他。
意識到這一點后,他激動的徒手捏碎一只陶杯。
碎裂的陶片扎進(jìn)手心,疼痛沒有帶給他清醒,他只覺得心中那一直蠶食他的情感終于能夠被酣暢淋漓的釋放。
他在等待一個機(jī)會,而此刻,命運(yùn)將兌現(xiàn)他等待已久的答案。
霍普扎法探究的目光纏繞上鹿瑤,絞的她后背隱隱發(fā)涼。
“挺喜歡的啊,怎么了?”鹿瑤警惕發(fā)言,霍普扎法該不會是孟圖派來套她話的吧。
“喜歡?”鹿瑤的答案出乎霍普扎法的意料。
“嗯,設(shè)計跟剪裁都很合身,沒理由不喜歡啊。
”裙子本身很漂亮,穿起來也比亞麻布料舒服,這一點她實話實說。
然而霍普扎法的臉色卻逐漸變得難看起來。
他跨步上前,兩人之間的距離忽然縮短,鹿瑤不自覺的向后退了一步,臂彎處傳來拉扯感,她低頭一看,禮服的裙擺正被他緊緊攥在手中。
“霍普扎法?”她想了想,恍然笑著將禮服整個塞到他手上,“我本來還想給你包起來,那樣方便一些,不用就算了。
”“你今天是來做什么的?”她禮貌友好的笑容在霍普扎法眼中顯得疏離。
他渾身卸了力,禮服的一端垂落在石板上,白的扎眼,他匆忙將它拾起,一邊低頭故作整理的模樣,一邊幽幽問她。
“你從前說過,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是自由,現(xiàn)在你還是這么想的嗎?”從前?鹿瑤從沒說過這種話,那么應(yīng)該是內(nèi)芙露跟他說的。
不過這同樣是鹿瑤最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