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間格蘭芬多白打了一局魁地奇。珀西氣得要命,直接向麥格教授申請要跟費爾奇一起監(jiān)督他們打掃衛(wèi)生。
——結局是珀西跟費爾奇一起被韋斯萊雙胞胎搞暈,十幾個“清理一新”下去六層樓的盥洗室都干凈了。
伍德也加長了魁地奇訓練的時間。他對學院杯沒那么執(zhí)著,但是他不能容忍自己敗掉在霍格沃茨的最后一場魁地奇比賽。這件事連弗雷德都沒有意見,甚至主動提出可以在霍格莫德周訓練一整個周末。
伍德看上去十分心動,但是除了他和弗雷德以外的所有人都嚴重抗議。
時間很快來到第二個周六。
昨晚阿爾特米亞熬夜整理吸血鬼和馬人的時間線,期末復習差點讓她起不來。赫敏比她還累——明明是一起去的圖書館,結果書和筆記一放誰也看不到誰。
早上八點,她們終于艱難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阿爾特米亞把臉浸在冷水里,終于感覺清醒了。拉文德和帕瓦蒂七點鐘就醒了,去禮堂給她們帶了早飯,然后眼巴巴地坐在地毯上,無聲地催促著阿爾特米亞快點換衣服。
阿爾特米亞拉開衣柜——小天狼星買的,被施了無痕伸展咒——里面的衣服一眼望不到頭。
她靜了兩秒,然后喊“赫敏!”
“嗯,”赫敏正在刷牙,含糊著答應了,“你選吧?!?/p>
于是阿爾特米亞放心地閉上了眼睛,右手在一排裙子里快速移動著。
“停?!?/p>
阿爾特米亞直接把摸到的那件抓了出來。
那是一條牛仔吊帶裙,胸口和背部有交叉的綁帶。
“好極了,”帕瓦蒂很滿意,“這下全世界都知道你不是跟斯萊特林約會去了。”
“用麻瓜裙子氣死他們,”拉文德也豎起大拇指,“真好看,為什么上次去霍格莫德時沒穿?”
“拉文德,上次去的時候在下雪?!卑柼孛讈喬嵝阉缓笱杆侔讶棺訐Q上,“不過我已經(jīng)學會了保暖咒,今年冬天我也能穿了。”
拉文德豎起了兩個大拇指“好樣的,阿爾?!?/p>
帕瓦蒂起身幫她調后背的系帶,這時赫敏也洗漱完出來了。
“真好看,”她笑著理了理阿爾特米亞的頭發(fā),“我給你編個辮子?”
“披著多好看,”帕瓦蒂持相反的意見,“剛好我有個蕾絲牛仔的蝴蝶結。”
“盤起來吧,”拉文德說,“看不到肩膀真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