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隊隊員相互握手之后,張兵笑了笑,問何梓:“那位沒穿球衣的,是來看比賽的還是要參賽?”
何梓冷冷道:“我們的隊員。”
張兵笑出來:“怎么不穿球衣?”
“那是人家的事情?!焙舞鞑幌敫鷱埍嗾f,現(xiàn)在是對方的主場,非常囂張,也在情理之中。
至于王朝,何梓已經了解過了,來自農村,家境一般,又不是籃球專業(yè)的,沒有球衣很正常。
只是對于王朝的能力,還是持懷疑態(tài)度。
這時候,張兵忽然大聲道:“對了,何隊長,既然比賽,我們添個彩頭吧?”
何梓之前沒聽過他們說要添彩頭,添彩頭就是對賭的意思,眉頭一皺,便問道:“賭什么?”
理工大學的隊員紛紛笑出來,北疆大學的眾人都疑惑不解,對賭,來之前并沒有聽過要對賭。
就連理工大學的學生也紛紛起哄,要對賭。
張兵神秘一笑,靠近何梓:“只要我們贏了,只求何隊長在我們每個隊員嘴上親一下,也包括我,怎么樣?”
說著臉上出現(xiàn)一絲猥瑣的笑意。
何梓大怒:“無恥?!?/p>
北疆大學眾人也聽到了這句話,雖然不大,但是還是被眾人聽到了。
一個個怒目而視,張兵儼然是欺負他們北疆大學,而且將主意打到他們隊長何梓身上。
看到何梓默不作聲,張兵笑道:“如果不行,只親我一個也可以?!?/p>
何梓氣的臉都漲紅了。
但是,卻沒有找到反擊對方的理由,畢竟她真的不夠自信自己一方能贏。
最后,咬咬牙:“我們拒絕。”
“哈哈!”
張兵笑了,調戲北疆大學校隊的美女隊長就是開心,一種征服的感覺油然而生。
而他卻囂張的掃了一眼北疆大學校隊的人。
何梓,此刻真的被張兵壓得喘不過氣來,可是她毫無辦法,現(xiàn)在除了自己,隊伍里面沒有一個能夠幫助自己的男生。
她很失敗。